装包,打车,去医院。这套程序,我和铲屎官已经轻车熟路了,虽说我一直都是不情愿的,何况今天,身边还陪着零食官。
一路上,铲屎官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似乎根本没有关心手上的伤口,也没有在意在猫包里扭动着嗷嗷乱叫的本喵。
回家,对于本喵来说,就是一件很安心的事情啊。每次从医院或者宠物店回来的时候,我都很乐意听到这个词儿。可是铲屎官怎么这么怕回家呀,似乎不是回家,而是去炸碉堡似的。
“护士,我们想给猫打一下疫苗。但是疫苗本找不到了……”铲屎官咨询前台,零食官则跟在她身后,帮忙提着我。
“啊,还好你们来的时间比较巧,再过十分钟,医生就要下班啦。你们直接进去吧,然后我给你们补一本疫苗本。”
“走吧。”铲屎官对零食官说。
我被装在猫包里,视野中只能看得到来来往往的那些人的裤腿。不过很快,我就被零食官从猫包里放出来了。我抬头一看,咦?这不是上次帮我打疫苗的医生么?
之前耳朵发炎的时候,去的是另外一家,看的也是不一样的医生。不过这个医生我还是记得的,他给我打针总是“稳准狠”,趁我还不注意,就打进去了,然后两秒钟之后就打完了……等到针头抽出来了,我才感觉到疼。
医生把我抱到桌子上之后,也瞬间想起来了。“是叫……达西对吧?我还记得它,我们医院很难有这么大的白猫的。”
“是啊,可惜上一次来的具体时间我忘了,疫苗本也找不到了。”
“下次,还是要记得时间的,这次我还是给它打猫三联和狂犬。驱虫的话,这次还要么?”
铲屎官望了望零食官,征求他的意见。
“要的吧,体外驱虫和体内驱虫,这次都做一下吧。”零食官建议道。
我瞬间很后悔零食官跟着一起过来了,他做什么一般都要“做全套”的……
还好医生要给我补开疫苗本,所以顺便给我做了个“小体检”:给我检查了口腔,又帮我摸了一下皮毛和骨骼,还量了体温和体重。
“达西身体各方面机能都还不错,体外驱虫和体内驱虫选一个做就好啦。”
随后,铲屎官和灵魂用“剪刀石头布”的方式,决定为我做体外驱虫。
点过了奇怪的驱虫药水,打过了疼得一比的针之后,又观察了二十分钟,医生终于跟我们说可以走了。但是临走之前,他又拉着铲屎官说了半天,好像是关于我的牙齿的。零食官则把我装进猫包,放在走廊的长椅上,然后跑去前台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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