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树下一白衣女子正在抚琴,见泰山王进来抬头露出微笑,轻启樱唇唱出婉转的旋律。这场景未对泰山王没有丝毫影响,他露出鄙视,一掌向着前方女子拍下,无论那女子如何惊恐如何哀求,都无丝毫犹豫。
画面本应被一掌拍碎化成粉末,但周围环境丝毫未受影响,唯独那白衣女子如撕碎的风筝般一路撒着鲜血的飞了出去,一个半透明的灵魂瞟在半空,痛苦、不解、怨恨的看着泰山王,嘴中还念念有词在诅咒着什么。
看惯了冥界神魂的泰山王对此微怔了片刻,这个神魂有种熟悉的感觉,他应该在哪里见过。其实泰山王本不会被幻镜所迷惑,但他心存鄙视根本没将千凌几人放在眼中,也未曾想昱戈会梵音魔咒,那白衣女子神魂口中的诅咒正是昱戈的魔咒,为的就是让泰山王生出一丝熟悉。
周围景象变化变成冥界,白衣神魂却未变,她心有怨恨正逐渐变成怨灵,此时一人出现,爱怜的看着白衣神魂,然后口出动人语言。
泰山王再次愣怔,这是都市王?
白衣女子在动人语言中虔诚跪地,腹中隐隐现出冥胎,冥胎在都市王动人语言指引下缓缓旋转最后形成胎珠。
都市王引胎珠内一道似有似无的气息入体后盘膝打坐,泰山王不可思议的感觉到周身气运同时减少了一丝,他从不屑、不信、不理会到不可思议,呆呆的思索片刻后终于悔恨交加暴怒起来。
幻镜加幻阵把泰山王内心的秘密挖掘出来,他从内心是看不起都市王的,但又不得不承认此人运气有时好的惊人,而且多次本应他得的最后却成就了都市王,现在看到此景便信了三分,再加上周身的气运真实的减少了一丝,这下更是信了八九分。
泰山王周身气运是真实减少了一丝,这是千凌耍的花招,抢夺他人气运之事她做不出来,但她在泰山王见到那白衣女子神魂愣怔之时便悄悄将自身的一丝气运渡过他,人便是这样,多了一丝好处不会觉察到,等千凌将那丝气运抽走之时,泰山王却是感觉到了。
“都市王,你这个畜生,居然用我前世胎儿炼成胎丹,靠他与我那点联系吸食我的气运,”泰山王面目狰狞怒吼一声,“啊!”完全不理会这都市王是不是真的,招招夺命攻了过去。
阵中扮演都市王的正是昱戈,单凭他哪能承受住泰山王的杀招,但泰山王此时已被幻镜困住心智,根本分不清真假,也未察觉周围的时间流速已悄悄改变,智能傀儡的防护屏障阻挡了一部分攻击,昱戈本身速度就快,又依仗时间流速,攻击根本落不到他身上。
泰山王杀招尽出,虽看似毫无间隙,但在千凌的时间阵法内,动作慢了十分后,便露出微小破绽,昱戈边用梵音魔咒干扰,边操纵阵法攻击,戊隆随时破开空间暴力一击后便又不知所踪。
这种游记战术会慢慢耗死泰山王,而昱戈和戊隆两人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只是所需时间太久,千凌心中焦躁不安,虽为察觉有什么危险,但总是感觉危险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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