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君镜羽带领鬼兵鬼将现身天界,还扬言要接走刚与天帝大婚的天后,众仙心下纷纷揣度冥君此举的意图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看来冥君是在地下待得太久了,连最基本的尊卑有序都忘了。”西王母冷冷道。
镜羽道:“本君乃地界之主,与天界井水不犯河水,也从未对天界俯首称臣,何谈尊卑。”
此语一出,众仙哗然,议论纷纷。有说冥君早就心怀不轨,意图吞并三界,有说冥君图谋天帝之位,想取而代之。
小羽突然现身,我起初也颇有几分意外,转念一想,应该是芋头通风报信,这芋头的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是唯恐天下不乱吗,把人叫来了,自己又没了踪影,下次见到他,本神非修理他一顿不可。
“瞳儿,谁伤的你?”
“本神伤的,你父君见着本神都要俯首行礼,你这红毛小子能奈本神如何。”
在场的众仙家只听过毛头小子,还没听过红毛小子,然在此等严峻的形势下,也实在笑不出来,众仙家一时有些五味陈杂。
我拦住要动手的小侄儿,一声咳嗽成功将他的注意力转移。
“瞳儿,你的伤势耽误不得,我这就带你回冥界疗伤。”
镜羽伸手要来扶我,被我躲开,那些老头本就在议论我和小侄儿的闲话,若是再让他们眼见为实,自己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要是这些老头再到夜篱面前胡说一通,还不得把他气得危在旦夕,然小侄儿能有救我的这份心,本神还是感激的。
“小羽,此事与你无关,你先回去吧。”我霭声道,许是大风大浪见多了,本神的脾气愈发地好了,还能心平气和地劝小侄儿回去,没有一扇子将他送回冥界。
镜羽摇了摇头:“瞳儿,你有伤在身,我现在要是走了,天界这些神仙肯定变本加厉地欺负你,我不走。”
我:“......”一股火气蹿上脑门,“好好说话你怎么就不听,非逼着我动手是不是!”一口气没缓过来,剧烈咳嗽起来。
镜羽愣了愣,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发脾气,一面说好话让我消气,一面给我轻轻拍着背,这般懂事的小侄儿,本神实在...打不得,骂不得啊。
“够了,别在本神面前卿卿我我了。”
我:“......”都一把年纪了,瞎用什么成语。
西王母振袖一挥,周身迸发出慑人寒气,“今天这人,冥君怕是带不走了。”
双方互不相让,局势一触即发。
南天门外云层翻涌,势要吞天卷地。身披白袍的天兵天将和黑甲玄衣的鬼兵鬼将,恍若棋盘上蓄势待发的黑白双方,只等一声令下,浴血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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