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缥缈峰前,我想起镜羽小侄的事,忽悠的由头信手拈来。说那日云游经过附近,远远瞧见一红衣男子,真真是气度不凡,不知是哪家的仙君,借此问了问镜羽小侄的事。
印象中,小侄儿也不像是个会特意来喝茶的人,本神猜想他当时是不是看上了这位百草仙子或是来此采茶的仙子仙娥,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所以这才移情本神,若真如此,本神就是豁出这张老脸,也要为小侄儿说说媒,然事实证明,是本神想多了。
百草说那红衣男子是冥君,那天突然到访,她也颇有几分意外,到了之后只是喝了一杯茶,然后便离开了。
虽然小侄儿酿得一手好酒,然心血来潮想品品茶,也说不定。
瀛洲仙殿,曦芜大发雷霆,一面责打秋月,一面训斥。
“我是瀛洲女帝,你不过是本公主养的一条狗,凭什么不让我出去,你是聋子吗,本公主让你滚开,听见没有!”
我隐身在窗边,看着里面那个默默挨打的少年,心里感慨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话虽这么说,然说书的说得好,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曦芜扬起手,正要落下一鞭。藤鞭突然消失不见,曦芜登时气急败坏地质问起来。
我白衣飘飘地现身殿中,那名少年抽出弯刀就朝我挥了过来,招式狠厉,不留余地。我拈起伽印让这名二话不说就动手的少年暂时沉睡,心下着实费解,本神好心帮他,这小子怎地恩将仇报。
“你是谁?”曦芜警惕地盯着我,一只手背到身后暗聚仙力,这点偷袭的小心思被我一眼看穿。
“听说,你母神把仙印献给冥界,当众宣布瀛洲归顺冥界,你这个瀛洲女帝不是一向爱慕天帝吗,现在也只能吃不到葡萄干瞪眼了。”我摇着手中折扇,气定神闲地说道。
听完我这番话,曦芜面色难看得就跟抹了酱油似的,我也继续添火加柴。
“瀛洲归顺冥界,怎么不见你父君出来说句公道话,想必你父君也自知大难临头,跑到别处躲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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