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结束,同事们纷纷散去。酒店门口忍了一天的严骢迫不及待结果靠在琳琳身上的余卿卿。
“去取车。”话是对两个人说的,两个秘书互看一眼心领神会,二话不说就转身往停车场走。
搂紧一身酒气的女朋友,严骢心疼地摸了摸她驼红的小脸,心里又闷又堵。
卿卿这么多年就是这样跟人打交道的吗?
这或许对于一个商场中打拼的女人来说是最简单安全的方式,但这所谓的安全,也是建立在身边有值得信赖的人陪伴时。否则,这并不比情色交易安全多少。
她对他如此没有防范意识,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担忧。
两个秘书还未将车开过来,卜朴倒先从计程车上钻了出来。
“,老板娘这是?”卜朴刚靠近酒杯冲天的酒气熏得皱了皱眉,这是喝了多少?
严骢面容冷峻地抿着唇,半晌才道。“明天到卿卿办公室报道,以后不准让她喝酒。”
“呃…好,好的。”卜朴被严骢冷厉的气势震得结巴,伸到一半打算接过余卿卿的手,很没出息地缩了回来。
看来她家是真的很生气呀!
两个秘书将车开到酒店门口,严骢让他们先回去。卜朴扶着余卿卿坐进马自达,细心扣好安全带,才坐进驾驶座。
严骢目送马自达离开,不疾不徐坐进魅影启动发动机,车里缓缓滑了出去。
两辆车快开到三环的时候,严骢让卜朴在一条僻静的街道停车,魅影几乎贴着马自达车尾停下。
严骢下车,直接拉开余卿卿身边的车门。将人抱下车,头也不回地对探出脑袋的卜朴道。“把车开回去。”
卜朴应声,麻溜拉开手刹踩油门,一溜烟消失在清冷的街道上。
魅影停在马路边五分钟才缓缓启动,原本直行回八号公馆的方向,却在第一个十字路口掉头往回开去。
余卿卿是被闷醒的,身体上沉重之感犹如被千斤闸压住,挣不脱,甩不掉,更喘不上气。
大脑尚处于混沌之际,眼皮重似万斤,怎么努力也睁不开,这种感觉活像鬼压床。
余卿卿心里慌张手脚并用拼命挣扎,可千斤闸如影随形,她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未曾撼动“它”分毫。
一种等死的绝望感激发出余卿卿求生的本能,她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四处浑身气力,睁开了眼。
过于陌生的光线和天花板让努力苏醒的余卿卿本就迷蒙的大脑有瞬间当机,可鼻前稀薄却熟悉的气息立马将她思绪拉回。
她扭头,肩头靠着一只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安静得一动不动,应该是睡着的。而害她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只茸毛脑袋的整条胳膊。
余卿卿试图推开他的胳膊,但他将她搂得死紧,像是怕她跑了似的,她根本推不动。
“阿骢…挪一下…难受…”宿醉后的嗓音干哑,声音不好听不说,说几个字嗓子眼生疼,干得要命。
严骢浅眠,余卿卿一动他就醒了,之所以装睡纹丝不动不过是发泄一下心中委屈。
被心爱的姑娘晾了一天,谁受得了?
但余卿卿嗓音听上去过于难受,严骢再不甘也不敢继续赌气。挪开胳膊支起上半身,心疼地看向她。“很难受吗?”
说实话,宿醉难受得要死。
但孽是自己作的,余卿卿可没好意思承认,心虚的岔开话题。“我想喝水。”
“我去倒。”尽管被冷落了一天心里诸多委屈,可一听到女朋友的要求,严骢片刻不停翻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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