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靡国王一边责怪素光公主,一边爱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原来是尊贵的乌孙国王和公主殿下,范羌失礼了。”范羌赶紧施了一个比较正式的拜见君王的礼节,他可是羽林骑出身,这宫廷礼仪还是学过的。
赵二虎等人也都有样学样,只有胡二没学过这些,干脆就趴在地上,不敢抬头了。
伊稚靡国王扶起了范羌,“贵客也不必欺瞒与我,就凭着你懂得大汉的宫廷礼节,又有一身的好本领,我就不相信你会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素光和我说了,你和你的手下一定都是大汉的军人,而且还是非常厉害的那种,据我所知,大汉最强的军队就是羽林骑了,我猜的可对?”伊稚靡国王笑呵呵的看着范羌等人,没有丝毫不满。
范羌看了素光公主一眼,这位公主可是不简单,有着一副好眼力啊,“既然已经被国王和公主殿下识破,再藏着掖着也没啥意思了,不错,本人正是大汉西域都护府戊己校尉耿恭大人派来的使者,来看看如今的乌孙是什么样子,是否还能和大汉缔结友好盟约。”
素光公主听到范羌表明身份,十分激动,就想要说什么,却被乌孙国王伸手拦下,“贵使可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信物?空口无凭,难以为证。”乌孙国王还是很冷静的。
范羌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了几样信物,耿恭写给乌孙国王的亲笔信,大汉皇帝写给耿恭的密旨,以及范羌的羽林骑身份腰牌,递了过去。
乌孙国王和素光公主反复仔细的查看了耿恭的书信,汉帝的密旨还有范羌的腰牌,特别是素光公主竟然也拿出了一块腰牌进行比对。
范羌暗暗的擦了把冷汗,有点不靠谱吧,你们拿个前朝的腰牌比对个什么,幸亏现在的腰牌和前汉的腰牌是一样的形制,不然还解释不清了。
最后就连乌孙国王如此老成持重的一个人也都激动不已,“果然是大汉派来的天使啊,大汉还没有忘记我们乌孙啊,没有忘记我们这一支血脉啊,苍天开眼了!”
素光公主一边擦拭乌孙国王伊稚靡流下的激动泪水,一边自己也控制不住眼泪的流淌,要知道这些年,他们受了太多匈奴人和小昆弥的欺辱。
就是因为他们这一支血脉是解忧公主的后代,和大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一向以大汉皇室血脉自居,说汉话,写汉字,读汉书。
就连这解忧公主的故居都一直保存完好,而且是历代乌孙公主的住处,足可见乌孙王室对自己的传统的重视。
虽然他们有康居、大宛这样的盟友,可是盟友的关系都是建立在现实的物质利益基础之上的,为了换取同盟,他们可是付出了很多。
偏偏这两个盟友谈起条件来都是优秀的商人,可是一到战场之上,就是标准的鱼腩,甚至连乌孙军队的战斗力都不如。
要不然,也不会把最重要的伊犁河谷都丢掉了,只有疏勒的军队还算有些战斗力,可是他们路途遥远,每次来助战都要翻越天山,也是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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