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问出什么了？”周敏现问。
吴式摇头，“法医怎么说？”
“还没来，前几天的案子还没忙完，叶蔺邑这几天有的忙。不过，算时间也该来了。”
“我想看前两个案子的档案。”
周敏现瞥了他一眼，“你是决意要趟这趟浑水了？”
“我现在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你求我帮忙，这是什么态度。”周敏现不满的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抖出一根递给吴式，“这事我还得再考虑考虑，你老大那里我没法交代。”
“我不会让他知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你小子挺专制啊，你要放在古代，不当皇帝可惜了。”
“一把年纪了，不要小子小子的叫。”
周敏现叹了口气，“岁月不饶人啊。”
一辆警车风风火火闯入视野，吴式和周敏现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被吸引了过去，这么火急火燎接过来的人，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叶蔺邑。
果然，警车停在警戒线附近，叶蔺邑从副驾驶走了出来，他抿着嘴，双目有些失神。
吴式走过去，叶蔺邑也没有发觉，硬是在他面前打了好几个响指他才缓缓抬起头，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吴式，“你幼不幼稚，无不无聊？”
“最近很累吗？”
“我看起来很轻松吗？”
“辛苦你了。”周敏现拍了拍叶蔺邑的肩膀，“我看这个不比前两个轻松。”
叶蔺邑连敷衍的笑都不想吝啬，直径走到案发现场。刘童的尸体已经被严重腐蚀了，他像是在海水里浸泡过几天一样，四肢异常肿胀，腥臭的粘液覆盖着他的身体，叫人几欲作呕。
叶蔺邑戴上橡胶手套，平常得就像是在鉴赏一件古玩一般。
“谁最后见到的死者，在什么时候？”
吴式指着蜷缩在船底下的刘俗，“就他，他发现的尸体。”
“我问的是生前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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