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之后,单末直奔林尝的办公室,然后蔫了气——他打不过。

林尝好歹也是在警局待了这么久的人,都算得上是老人了,虽然说他手底下的专案组接不了那么高逼格的案子,但至少也破获过无数常规案子了,规矩流程都是一清二楚的,怎么可能让C.I.U.催促才给资料和尸体?

“单末,等染染结果出来之后联系死者家属,这案子现在还无法彻底定义是自杀还是他杀,按照规定,包括但不限于非刑法案子的需要询问家属的意见。”

他们现在手上的证据也就是一个确定尸源的身份证,当然这个作用不大,还有一枚胸花,如果胸花是死者的,那么就没什么作用了,如果胸花不是死者的,说明这案子肯定另有蹊饶。

大概过了十分钟,司染从技术室里走出来,对单末说:“查到了,死者叫王舒茜,今年二十三岁,住在北郊的那个居民楼里,是X大汉语言文学系的大三学生,父母在四岁的时候就离婚了,现在跟着母亲住,每天都是两点一线的生活,我还去撬了X大的校园网看了一眼她系主任对她的评价,就是乖乖学生,连男朋友都没有,很受她系主任的喜欢,呐,资料给你,去联系吧。”

单末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联系了王舒茜的母亲。

单末离开之后,司染伸了个懒腰,对江熠说:“林队送过来了死者的手机,我查了她的联系人和拨接电话记录,没有什么异常,基本就是正常的生活需求,能够查的我都查了,没查出有男朋友的迹象,如果有,那一定是天天都可以看见的,不用搞这些虚的,总之有没有,死者家属来了我们就知道了。”

江熠整个人都靠在陈术身上,懒懒地说:“那你不是框了小末末?”

“哪有,他又不会在电话里面问人家母亲死者有没有男朋友。”

江熠:“说的也是。”

王母赶来警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她在司染的搀扶下进了法医室的门,颤抖着手将盖在王舒茜身体上的白布掀开,看肴解剖台上自己女儿毫无血色的脸,王母挣扎开了司染扶她的手,趴在解剖台上开始哭,

司染没办法,看着法医室门口“偷听”情报的两个人叹了口气,她如今也只能拍拍王母的肩膀,试着安慰,半晌才说:“这次请您来是想问问您,您女儿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比如自杀倾向,情绪不稳定一类的。”

王母擦干眼泪,努力平息心情说:“茜茜她,她最近很奇怪,我问她,她也不说,我只是通过她的日记知道她交了男朋友,我让茜茜把人带回来给我看,茜茜也不回应,我原本以为是小女生心里害羞,却没想到没想到茜茜就这么……”

司染摸了摸鼻子,听王母的这个说法,她是觉得死者的死和死者的男朋友有关。

可是据她查到的,王舒茜并没有男朋友啊,莫非真的和她猜想的一样,低头不见抬头见?可连家长都没见,又怎么会……

“那您有惑觉到您女儿有自杀倾向吗?”

王母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摇了摇头,说:“茜茜从小就很乐观,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想到白杀,茜茜定是被人害的,警官,你一定要查出杀害茜茜的真凶!”

司染回头看了江熠和陈术一眼。

江熠和陈术走了过来,江熠咳嗽了两声,说:“按照您的意愿,我们会把这个案子按照谋杀案处理,也就是说我们会解剖死者的尸体,这个,不知道您能不能接受?”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可是我不能让茜茜别这么不明不白冠上一个自杀的名头,她不会自杀的,她怎么可能会自杀呢?茜茜那么乐观的一个孩子,那么乐观……”

司染对陈术点了点头,拉住了王母:“阿姨,我们出去吧,你跟我说一说关于茜茜的事情,让他们在这里忙活。”

王母似是不忍看到自己的女儿被解剖,顺从地跟着司染离开了。

陈术跟江熠进行了第一次尸检,当陈术将尸体呈“Y”字形划开的时候。

内脏清晰可见,江熠强忍住想要吐的冲动,给陈术递东西,江熠憋气问:“术儿,有什么特殊的吗?”

陈术指着尸体腹腔里面的一小袋白色粉末,说:“你当警察这么久,别告诉我你连这个是什么都不知道。”

江熠忍着恶心凑过去看:“□□?不是麻醉是白面儿吧?看来这案子也不是那么的弯,估计就是贩毒组织内部出毛病了,七天杀一个人什么的,或者说这些姑娘不想干了但又走不了,就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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