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邺,从头到尾,都是你主动招惹我的,难道你不允许我一个透明反击吗?”纪冉瞧着近乎疯魔的于邺,耐着性子道,“有人若是这样对你,只怕你会做得更过分。”
纪冉从一开始便未曾主动招惹过于邺,从头到尾都是这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招惹自己,难道还不允许自己反抗吗?
想到这儿,纪冉不由得有些无语,只允许自己欺辱别人,却不允许旁人欺辱自己,这到底是什么强盗逻辑?
“呵,”于邺冷笑了声,他并没有否认纪冉的话,因为他确实是这样的人,“纪冉,只可惜,你现在落在了我手上,该怎么惩罚你是我一念之间的事情,你到底从哪儿学到的本事,能够勾得白陵对你死心塌地?”
若不是白陵处处护着纪冉,他何至于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怎么?”纪冉冷笑了声,“想学两招,以后拿去讨好男人?”
于邺抬手就是一巴掌,将纪冉扇得眼冒金星,纪冉的半张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宛如充气馒头般,于邺瞧着纪冉,“落到我手上,你竟然还有这么多话,看来,我还是太温柔零……”
于邺捏着纪冉的下巴,在纪冉的脸上留下刺目的青乌,纪冉的肌肤很是娇嫩,轻轻一碰便能留下印记,更何况是被于邺这般狠狠地捏着。
于邺瞧着纪冉脸上的痕迹,眼眸中闪过了几分异色,他凑到纪冉的耳边,亲昵道,“如果你不是白陵的妻子,我还真想让你跟着我,绝佳的尤物谁不想要呢?更何况,是你这样令人见了便疯魔的尤物……”
这话得异常油腻,纪冉差点没忍住恶心将肚子里的酸水吐到这人身上,纪冉眼眸中有厌恶一闪而过,就算是这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她也绝不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好吗?
纪冉眼眸中的厌恶被于邺捕捉到,呵,这人还有资格嫌弃他,他落到如今这境地全拜面前这人所赐,于邺松开手,纪冉原本以为这人暂时放过她了,却没有想到,这人直接扼住了她的咽喉。
“纪冉,你还是去死吧……”
于邺眼眸中有疯狂在闪动,自从于邺不能壤之后,他便变得有些神经质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成为太监的自觉,更何况于邺前二十年一直顺风顺水,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磨难。
自从纪冉出现在他面前,他便一下子失掉了所有的运气,所以,这女人早就该死了。
纪冉被于邺扼住了咽喉,基于求生的本能,她抬手抓住了于邺的手,试图让于邺松手,却不知是不是因为于邺心中的仇恨太甚,她根本不能影响于邺的动作,她能够感觉到空气一点一点变得稀少,能够感受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失去生命……
“放……手……”纪冉只留下这两个字便彻底闭上了眼睛,她想,果然成年饶世界里面没有失误二字,一旦失误便将付出生命,纪冉失去意识前这样想着,而她,怕是这一次要折在这里了。
等到纪冉醒过来的时候,于邺站在纪冉的面前,“啧,你还是养在温室的花朵,才这么点力道就受不住了?你可知道我当初承受了多少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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