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看着叶籽和程诩离开的背影，呆坐在沙发上，片刻之后，他重重锤了一下沙发，把旁边站的张经理吓了一跳。
“方、方总？”
张经理擦了把额头上的汗，面上陪着笑，他觉得自己真是委屈啊，他不过是来找方总汇报下情况，结果就被他拉来找程诩晦气。
好嘛，晦气是没找成，反而还看到方总被下面子的情景，他现在估计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方信面色阴沉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看都没看在那忐忑不安的张经理就往外走。
张经理尴尬地目送方信离开，正准备呼出一口浊气，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又是谁啊？”
张经理烦躁地掏出手机，来电显示的名字惊得他差点把手机摔到地上。
张经理颤颤巍巍地按下接听键，双手捧着手机放到耳边，身子也不由地佝偻起来：“方总，有什么吩咐啊？”
电话那头并没有立刻回复而是沉默了许久，时间每过一秒就让张经理的心里越发没底起来。
就在张经理心跳快飙到顶峰的时候，方信终于幽幽地开了口：“张经理。”
张经理一刻不停地接道：“是是，在的。”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张经理差点脱口而出把今天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地描述一遍，但好在他及时刹住了嘴。
“今天我就是来和程总谈生意，运气好还偶遇了方总，什么事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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