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苏晏清就拿了她带来的生鲜、蔬菜进了厨房,她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的食物一应俱全,竟然没有空余的格子再让她放东西进去,想来这王阿姨也算是尽心尽责,话说回来这人是江楠找的她也没什么不放心,毕竟江楠“阅人无数”,做事情又谨慎,从小到大交到他手上的事情哪一件做的不是完美又漂亮。
苏晏清看着满满一冰箱的食材思索着该做些什么,她拿起围裙走出去,“爷爷,有没有想吃的?”
“只要是我孙女做的我都爱吃。”
“爷爷,知道问您也是白问。”她又问江楠,“你呢?想吃什么?”
“红烧鱼吧,咱们在家做的那次真不错,你做一次给爷爷尝尝。”江楠道。
“行,一道鱼,其他的我就自作主张了啊。”正要去厨房的苏晏清又转过头说,“做不好可你们不许嫌弃。”
她把鱼放进水里,这鱼是她从家里拿了一条田阿姨已经收拾好的,直接做就可以了,想来江楠也是因为这个放便她做才点名要吃鱼的。
苏晏清边摘蒜苔,时不时的看一眼坐在院子里聊天的爷爷和江楠,她记得小时候,爷爷奶奶还没有搬到乡下,江家兄妹和张横溢他们几个也是她家里的常客,美名其曰是来她家和爷爷学书法,学着学着几个人就开始干一些苟且之事,他们有一次还打碎了一只紫砂茶壶,准确地说就是被她打碎的,当时他们玩游戏,她假扮茶馆老板娘,找不到合适的茶壶,就随手拿了一只,谁成想她一手滑就打碎了。虽说算不上价值连城的东西吧,但是苏晏清知道,那也是少有的珍品,最后还是江楠背了锅,其实直说是她应该也没什么,反正一直以来长辈都宠着她,只是江楠习惯了什么事都站在她前头。
不一会儿,苏晏清叫院子里畅聊的爷俩进来吃饭,田阿姨拿的小菜,她就直接摆盘了,她又简单的炒了两荤两素。她尝了尝红烧鱼的味道,没了田阿姨的指点感觉和第一次做的不大一样,不过味道还是好的,果然她做饭的这个事情让她次次有新的体验。
爷爷最近一次吃她做的饭还是她和曲云哲在一起的时候,说是她做饭,其实多数还是奶奶做的,她只做那么一道两道就骄傲的不行,每次都是爷爷奶奶一个劲儿地说好吃,反正爷爷和奶奶的话向来就没什么可信度,在他们眼里只要她能做熟他们就觉得好,所以她只信曲云哲。
爷爷拿出她那罐药酒,倒了两杯对江楠说:“来,小楠,和爷爷喝一杯。”
“爷爷,您这酒江楠能喝吗?”苏晏清阻拦道,“我怎么觉得他不宜进补啊?”
“看把她给急的。”转而又对苏晏清说,“你放心吧,没那么严重,这酒里面的药剂都少,小楠能不能喝,爷爷心里还能没数吗?”
苏晏清担心道:“是没多严重,我是怕您馋这一口,本来没事儿,喝了以后过犹不及。”
爷爷说:“小楠说他最近有些倦怠、浑身乏力,这种事儿也不用吃药,你们走的时候带上一瓶,每天喝那么一点儿,不出几天保管‘药到病除’。”
“行吧,反正您老人家心里有数就行。”看爷爷见了江楠着实是喜从心来,苏晏清也就不再多说。
苏晏清问江楠,“你最近不舒服?怎么没听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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