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后仪式结束,沐梓莜四人终于被那些触手放开,但放开的下一秒他们就因为眩晕而倒在了地上,而中间的狱灵则是周身黑色暴涨,餍足地好似恶鬼吞噬血肉之后一样。

他缓缓地将瞳孔飘向地上的几人眼中的轻蔑狂妄是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的又或许它从来就没想过要掩饰,毕竟在它看来这世界已经是它唾手可得的了。

血虽然被狱灵大发善心地止住了,可是伤口还是在的,四个人八只手,每个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稍微动一下都是入骨的疼痛。

沐梓莜他们四人在被放下的下一秒便挣扎着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退到了墙边纷纷咬着嘴唇以疼痛来压制着那一阵阵的眩晕感警惕着狱灵的一举一动。

然而在如今血阵已成魔法增长五倍的狱灵来说沐梓莜他们的动作在它看来跟负隅顽抗没什么区别。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投不投降?”此时的狱灵在他们眼里同那些蓄势待发的猛兽没什么两样,仿佛只要他们的回答一不如它的意它便会冲上撕咬他们的喉颈一样。

沐梓莜四人现在的状况其实很不好失血过多导致的眩晕让他们看什么都是飘的,然而还要面对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可以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能保证不晕都是尽的最大的力了,要说想要恢复力气也不是不可能鸠露就是现成的,可恢复了呢?要是没逃出去那不就是相当于束手就擒了。

狱灵一看他们四人一脸防备地盯着自己就知道这四人没一个想要认输的,遇到这倔强的人还一下来四个狱灵只觉得头疼不知变通简直愚蠢同时还夹杂着对圣灵四人不识时务的轻蔑。

他就站在沐梓莜四人对面微仰着头眼神半睁不睁地显得整个人慵懒又狂傲他蹙眉看着眼前四人忽的叹了口气头疼一般道:“你们自己想想三年来进了魔法学院之后你们自己过的开心吗?你们自己不也说了三年来天天提心吊胆没一天安生日子那还这么执着这种生活做什么呢?做人呢最好不要这么死脑筋,有些时候就要适当的变通一下比如投奔我,如何?”

他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用着影这具十八岁少年的身体来做的这幅表情,简直一派少年老成沧桑不已的样子。

沐梓莜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眼前的雪花少一点才直直地看向狱灵道:“你要我们变通?那我问你你能做到把这两个世界管理成和平安宁的样子而不是纷乱不知的吗?或者退一步来说我们幻界的事我们幻界自己处理你能做到保证不去摧毁结界吗?”

“你们做什么非要管那么多闲事?哪怕你们担心结界摧毁之后自己家人会被连累那大不了我就不牵连到他们不就好了,天底下那么多人的性命你们如果每个都要管不累地荒?”狱灵很是头疼,不是很理解这四个小孩的抱负是怎么来的:“况且就算我答应了你们不摧毁结界那实界中就不会有人死了?你们小小年纪不懂我可以理解但是我跟你们可不一样,我是自地球形成之时便存在的,我见证了你们人类的发展,可以说是最不容易满足的一个物种,从古至今多少战争多少纷乱数不胜数,这里面死了又有多少人你们根本就不清楚,既然这样那还不如效仿秦始皇将这个世界统一了不是更是减少战争,保证人们生存吗?”

说到后面狱灵不禁张开了双臂幻想着他可笑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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