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有人接应呢?”江槿话音刚落秦天的视线又一次落在了江槿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江槿竟然能从秦天的眼神中读出两个字:“白痴。”——为什么?

欧阳哲看戏不嫌热闹:“你觉得有可能吗?”

江槿顶着秦天巨大的压力艰难道:“确实你们两派政见不同可是这种时候总会大局为重吧。”

秦天低沉的上嗓音忽然响起:“你觉得我会没有联系他们吗?”

欧阳哲轻笑一声道:“秦天早就试探过了,没有回应,再说了他们现在忙着谋权哪有空理我们啊。”

凌川道:“什么意思?”

这时沐梓莜忽然想起了自己似乎忘记了将院长败走长老会上位的事告诉他们了,这才解释了一通。

江槿这才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秦天以那样的眼神盯了那么久,而凌川和叶汐荨两人虽说不在风暴中心但也能看出个大概了,不由得为江槿默哀。

沐梓莜感觉到了秦天对江槿的敌意,不由得眼神飘忽了一下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才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只有和狱灵打了,不仅要打还要打赢。”

六人小阵集体沉默了下来,不可否认的是沐梓莜说的对,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这一条路还有点希望,其他几乎都是死路,可是打赢狱灵又谈何容易呢。

凌川盯着地面拧紧了眉片刻后吐出了几个字:“或许……赢的概率没那么低……”

其他五人纷纷将视线投向了凌川,叶汐荨问道:“怎么说?”

凌川顶着所有人期盼的目光淡定地分析着:“自古流传下来的说法都是未进行血阵的狱灵是只能和圣灵打成平手的,而完成了血阵的狱灵在便会凌驾于圣灵之上,至此幻界沦陷,没有人再会是狱灵的对手,”凌川顿了顿继续,“但所有人都忘了一件事,不管是谁在骤然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时都是没办法能立刻熟练运用的,他们需要一段时间的练习才能将这股力量与自己融会贯通,若是没有这个融会贯通的阶段与人发生冲突暴走、失控的风险便会成倍增加,而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欧阳哲听着凌川的分析越听越不对劲,直到最后一句欧阳哲犹如被人当头一棒一样猛的惊醒震惊中还不忘压着声音质问:“狱灵血阵成功了?!”

六人起初商量事情的时候就没在身边留人,所以哪怕现在欧阳哲失态也没多少人发现,更别说他还压低了声音。

欧阳哲不知道显然是出乎圣灵四人意料的他们也知道这是一个会打击人的消息,但在他们看来再怎么样欧阳哲作为院长更是己方的领头人这个消息怎么着也不该瞒着他啊,所以不由得四人的眼神都飘向了秦天。

秦天对此依旧只是轻飘飘的回了句:“忘了。”

欧阳哲都快被他气死了这是能轻易忘记的事吗,他怒上心头直接对他吼了一句:“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忘了!”还不忘压着声音。

欧阳哲自己坐在那抓狂了一会后才道:“继续。”不继续又能怎么办呢,怎么就非要和这群糟心玩意一起呢?欧阳哲表示很郁闷。

沐梓莜看了欧阳哲几眼确定这人不抓狂了才继续道:“你的意思是,现在反而是我们最有胜算的时候?”

“对,就像我们当初刚得到圣灵的力量时不也花了好长的时间才将这股力量用至炉火纯青吗,而狱灵虽说是自己在控制着自己的力量,但此前的血阵根本就没有成功过的,所以他自己对这股力量应该也是陌生的,也只有这段他对这股力量还处于陌生阶段的时候我们才还有可能反败为胜。”凌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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