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专门为此写了一首打油诗,后来又谱上了曲子,你要听吗?”徐舟一本正经地。

“嗯。”纪繁星的声音像蚊子哼哼。

“咳咳……”徐舟清了清嗓子,低声唱道:

“小雨一直一直地飘下

梧桐木一直一直那么潇洒

你穿着木屐,乘风而来

身上仿佛披着雨丝织成的婚纱

你就像天上的仙子

美丽地实在不像话

突然这么降临人间

叫我这凡夫俗子怎么招架?

我痴痴地站在路边

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手中的那把油纸伞

和风儿快乐地私奔去啦……

你的眼波随意朝我一转

像是身上通了十万伏高压

奥麦糕的

我已千年不能说话

你说我像个蛤蟆

呆头呆脑疯疯傻傻

我却说我是个作家

偏要书写蛤蟆与天鹅的神话

我弹着我的吉他

琴声里流淌着我的童话

无论沧海桑田,日月如梭

你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那幅画

其实我是个傻瓜

就像路边的狗尾巴花

幻想终归是幻想

天鹅怎会住进蛤蟆的家?

小雨还是那么那么地飘下

梧桐木依然那么那么潇洒

你就当我说了个笑话

仰天大笑挖哈哈哈哈哈……”

纪繁星开始满眼都是笑意,但是听着听着,眼眶却逐渐湿润了。

这首打油诗很生动很有趣,但是徐舟谱的曲子却掺杂着淡淡的悲伤,他在调侃,在自嘲,词曲中那种无奈,哀愁,和无处可言说的深情,深深感动了纪繁星。

“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情歌,”纪繁星吸了吸鼻子,“把它交给我,好吗?我要珍藏起来。”

“嗯,希望你把它交给那个女孩,她叫耿纤柔!”

空气突然安静了。

“你是说……你刚刚说的那个女孩,她叫耿纤柔?”

“是啊,不然咧?”徐舟瞪大眼睛,一脸无辜。

“……”纪繁星表情僵在了脸上。

臭小子,枉费了姐姐为你酝酿了半天感情,合着你说的是别人啊?气死我了。只是,他说的耿纤柔是谁啊?大居然还有一个绝色美女,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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