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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相泽的脸色瞬间变成了惨白。

“啊当然我不是说他快死了，”达米安举起一只手，“我觉得你也看出来了吧，他的身体自从七年前那一战就一日不如一日了，每天能维持英雄活动的时间也在逐渐下降。”

“他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继续这样下去了，总有一天，他的剩余精力也会被挥霍一空。”

“到那时，谁又能来接替欧尔迈特呢？”

相泽消太沉默了，他好像有点明白了这只“红鸟”想让他做的事，又好像绕进了死胡同，眼前围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薄雾气。

“No.1英雄的影响力过于膨胀了，以至于没有人能够代替他的位置。欧尔麦特的离去势必会变成一场恶人的狂欢，如今的日.本虽然遍地都是英雄事务所，但是谁又能保证可以面对突发状况及时止损，不让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受到过多损害？”

“在过去，能维护治安的唯有武器和律法，英雄只能作为锦上添花，真正能维护大局的还是政.府的作用，”达米安低声说道，“如今虽然世道变了，但英雄的体制也发生了变化……说到底，你们不过是享有声誉的另类公职人员而已，除了自由度以外跟警.察没有什么不同。”

“武装你们，跟武装政.府也没差，”他指了指相泽消太，“你的能力非常好用，能消除所有除身体异形者的个性，这在控制敌人行动和破坏上产生的作用是巨大的，但是你只有一个人，你能力的弊端也让你无法时时刻刻消除别人的个性，这是短板。而如果我用技术复制你的能力，让所有职业英雄和警.察都配备上相应设备，情况就会大有不同。”

“你这样做，”相泽消太声音干涩，“会动摇整个职业英雄体制的。”

“职业英雄体制跟我没关系，”达米安回答道，“我只关心结果。”

“但是你也是属于这个体制的一员，”相泽有点惊讶，“这件事不是也会影响到你自己吗？”

“是啊，”达米安点头，摊手，“但是我有钱啊。”

“……”

失策了。

忘了这是个富豪榜新锐。

“你就不担心这东西做出来了以后落在敌人的手上？”相泽消太疲惫地按了按眉心，叹气道。

“我自有办法让他们没法使用，”达米安挑眉道，“而且在个性还没诞生的时候，匪徒也能从各种途径弄到木仓。”

……简直是太乱来了。

相泽消太嘴角抽搐。

校长怎么就放进来了这么个祸害。

“啊，对了，”达米安打了个响指，说道，“我也不会让你白干活的，作为回报，你看我帮你挽救一下你男朋友的小命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