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外的答案,对内当然是今天。
彼时陈嘉遇还想着悄悄摸回家,给小混蛋一个惊喜,顺便突击检查她的日万目标完成度。
“我说个事,你别慌。”起头之前,暖兔打了个预防针。
“嗯。”
男人答得漫不经心,因为他还在想,如果小混蛋今天又断更,自己要不要打她屁股?
暖兔深吸一口气,说:“嫂子被绑架了。”
“什么?”陈嘉遇整颗心提了起来,他多想对方是在开玩笑。
“大约半个小时前,我和嫂子去看房,遇到了坏人……”
暖兔迅速转述整个过程,最后说:“谢璧出现得太巧,百分之九十是她在搞鬼,我已经通知了谢元亮处理,车牌号也在查,很快就能锁定位置救出嫂子。”
陈嘉遇心疼到窒息,“万一她不在箱子里,又或者受了伤急需治疗?分秒意味着生死,王嘉悦,不管王家欠谢家多少恩情,都休想拿我的人来冒险!”
陈嘉遇报了警。
而同一时刻的王家书房,谢元亮打开天窗说亮话:“用过往几十年对王家的支持,换一个私了。”
年过七十的王老爷子闲适品茶,一举一动虽缓慢,却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压。
“私了,我同意。”
谢元亮面上一喜,然而紧接着又听到——
“恐怕不管用。”
“怎么会?”他不敢置信,王老爷子官场沉浮大半辈子,如今虽然退了,但说出的话,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外面,都好用的。
“总有无可奈何之人。”
老爷子笑了笑,“元亮啊,做父母的袒护孩子无可厚非,但与其事后擦屁股,不如想想怎么抢在大错酿成之前,捞她一把。”
谢元亮猛然怔住。
*
箱子里,扈晓双手被反绑,嘴巴缠上布条,颠簸好一阵才重见天日。
有人将她架出,扔到地面。
扈晓一动不动假装昏迷未醒,直到脚步声远去,她才小心翼翼地睁开一丝缝,观察四周。
入目是灰尘扑扑的水泥地,几米开外的顶梁柱上结出了蜘蛛网,周遭安静而空旷,堆放成山的报废材料还能看出昔日繁荣。
谢璧把她抓到废弃工厂,想做什么?
“哗啦——”
一盆脏水泼下,湿了满头满身。
扈晓很配合地悠悠转醒,她抬眸看去,对上刀子一般的目光。
“差等生,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说着,谢璧解开她嘴上布条。
“是吗?”
休息一路,扈晓渐渐恢复了些气力。
她毫无征兆地甩头,发梢上的脏水欢快地溅向衣着光鲜、妆容整洁的谢璧,其中几滴还钻入了对方的嘴巴里。
谢璧表情龟裂,犹如被喂了翔。
“呸,呸……”她毫无形象地大吐口水。
“呵呵。”
扈晓轻声笑着,说:“你这么蠢,以后的苦日子大把,也不知牢饭的滋味谢小姐能否咽得下。”
谢璧狠狠擦拭嘴角,“想我坐牢,你做梦!”
“我不是凝云。”她意有所指。
“看来你都知道了。”
谢璧扒开扈晓头发,捏着她的脸,“差等生,还有点聪明气息,可惜啊,扈清那样的爸爸护不住你。”
扈晓嘴角微勾,眼带嘲讽:“只有谢小姐这样的,才会想着靠爸爸。”
“嘴硬!”
谢璧使力捏着她下颌,“骨头也硬,我会送你一份量身定做的大礼,望你比凝云坚强,受得住。”
大礼是什么,扈晓心中有底,她沉默不语,琢磨反抗时机。
对手过于镇静从容,谢璧感受不到折磨人的成就感。
她阴森森地说:“凝云满嘴谎话,于是我毁了她赖以生存、自豪的嗓子。你,骚气冲天勾引陈嘉遇,那可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你喊他一声,看他会不会应。”
“贱人!”
谢璧气得胸口起伏,恨不得原地弄死扈晓,但是不够。
她咬牙忍着怒意,“扈晓,你这么渴望男人,我今天这份大礼,会让你满足到哭。”
话落,谢璧起身,吩咐道:“赵思,解开她手上束缚,带她去房间。”
赵思拼命摇头:“不要谢总,她武力值——”
谢璧嘴角微勾,“我谢璧做事光明正大,且留有余地,看得见希望,苦苦挣扎却求而不得,才有趣。”
赵思不敢败坏谢璧兴致,心有余悸的他喊了两人压着扈晓肩膀,才敢解绳索。
即便如此,他仍然吃了扈晓断子绝孙的一脚,赵思躬身躺在地上,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有趣。”
谢璧挥了挥手,示意四大彪汉:“一起上,三分钟内解决。”
三分钟后,扈晓打趴两人。
二十三分钟后,架不住车轮战消耗,扈晓被制住。
一坐废弃颓败的工厂,竟有一间温馨、浪漫,充满情调的新房。
精疲力竭的扈晓被扔到宽大床上。
谢璧笑问:“你偷情的地方,满意吗?”
扈晓轻舔嘴角血迹,笑得邪肆:“陈嘉遇来的话,我就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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