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松开手时,揉了下他的头,“爷,还在生气啊?都不让我伺候您了。”

胤禛眨了眨眼问:“生什么气?”

苏樱在他身边坐下,捉着他的手,从小拇指玩到拇指,然后低垂着眼帘说:“就是清早的事啊,爷不是在气我非礼么?”

胤禛:“”爷当然不是气非礼,爷天天盼着被非礼呢。爷气的是,你当时那心虚的小模样儿。没做亏心事,会心虚么。你若心里想的是爷,会心虚么

苏樱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说,“夫妻之间,那不叫非礼,那叫情爱。”热气扑在他的耳廊上,耳朵瞬间被灼热。胤禛哑声道,“那你心虚什么?”

“我在民间的故事本上看到,女子身子不方便时,帮男人纾解方法。有插图还有文字描述,忍不住想试试。”苏樱捏捏扭扭道,“姑娘家不好意思嘛,就装着睡着。万一爷不喜欢,我好死不承认”

胤禛:“”

原来一直纠结的,她为什么对男女之事如此熟练的问题,是她在书本看到的。就是哦,书上什么都有,尤其是民间传抄的小本。唔,她竟然为了他,还看了呜呜呜

小莲端着洗好的葡萄往起居室送时,看到主子爷依着软靠剥瓜子,眉宇之间盛满了柔情蜜意。

“今儿天气挺好,府里每人赏二两银子,出去逛逛集市。”

府里两百多口人,五百两银子就这么出去了。

小莲看向东家。

苏樱捏着瓜子仁一边吃,一边笑道,“去跟苏总管说一声吧,你和秋菊商量一下,谁先值班。”

小樱突然有些相信崔嬷嬷所说的那些话。两个人相处,有时候好像就不是外人看到的那样。

主子爷撂了半上午的脸色,说好就好了。

还给东家剥瓜子吃。

她将要走出门时,又听到主子爷的低笑声,“樱樱吃葡萄,将来娃娃的眼睛长得像葡萄。你别动手,让我来给你剥”

崔嬷嬷今儿休息,院子里的事务归小莲管。她出入不用再跟谁请示,出房门就奔出了院子,去找苏培盛。

此时的秋意轩。

丫头夏蝉正站李氏跟前愤愤不平,“李姑娘,你不为你自个着想,也得为这院子里跟着你的丫头们着想。你知道福仁阁的丫头们是什么样子吗?走到这府里,都高人一等。连大总管都看她们的脸色。我们这里算什么?比冷宫还冷。”

李氏放下手中的绣绷,叹了口气,没有接话。

夏蝉坐在了她旁边,低声道:“原来的侧福晋不是你堂姐吗?奴婢听说,她刚入府时,也是侍妾,后来做到了侧福晋。侧福晋啊,上皇家玉碟的。我要是你,拼死也要一搏。否则,就这么暗无天日的老死在的这个角落里吧。”

冷哼了一声又道:“崔嬷嬷说会安排你们侍寝,那是想稳着你们,怕你们到主子爷跟前晃悠。”

李氏低头揉捏自己的因日日绣花,磨出来的茧子。仍是没有言语。

“她为什么怕?”夏蝉语气坚定地说,“她怕你们把孩子生在那人前面,封了侧福晋威胁到将来福晋。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你们要是对那人没有一点威胁,崔嬷嬷会来看你们吗?”

李氏动了几下嘴唇,才终于开了口,“主子爷从未来过秋意轩。”

夏蝉笑道:“这府里谁不知主子爷失了记忆?以前主子爷跟你的事,你说是什么样儿的,那就是什么样儿的。若真有人在主子爷面前说什么,那也是因为防着姑娘,编的谎话。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人有钱,谁买通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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