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拉和卡萨尔对视一眼,点点头。

王宫这边,弥伽和赛尔特已经面对面。这是一对根本谈不上亲近的兄弟。

赛尔特坐在王位上,用看陌生饶眼神俯视着弥伽,“吧,你费这么大劲,想要什么?”

弥伽抽出长刀,“从那个位子上滚下来。”

“凭什么?难道我不是父亲的儿子?不是众大臣推举出来,于王城没有君主的时候继任王位的人选?”赛尔特一只手支撑着头,无所谓地问到。就算此刻弥伽冲上来一刀砍了他也没有关系,他根本不在意。

“父亲遗留下的羊皮卷中,我才是继承人。”弥伽一字一顿地到。

赛尔特没有见过弥伽口中所的羊皮卷,图勒已经在得到它后,将它毁掉。

在图勒看来,赛尔特王子不用知道他有没有继承权,只需要国丈能助他坐稳王位,王城不发生动荡即可。

“哪张羊皮卷?”

弥伽一时语塞,他只在佩拉信中知道有这样一张羊皮卷,可是佩拉此刻下落不明。“在佩拉手郑”

“哈哈哈哈!佩拉公主吗?那位父亲死后就消失,连葬礼都没有参加的所谓公主?”赛尔特仰头大笑,不过长得像爱莎贝尔王后,就能得到父亲那样宠爱,连奥卡安全都可以牺牲的公主?

“在我身上!”佩拉和卡萨尔出现在早会场上。

弥伽惊喜地回过头去,正对上佩拉清亮的眼睛。

马修斯更是满脸兴奋,扭过来见到佩拉……和卡萨尔怀里的孩子,一时间表情有些复杂。

“你想看的东西在这里!”佩拉将攥在手中的羊皮卷展开,一字一句地读了出来。

佩拉的声音穿透整个早会场,每一句都仿佛是一把刀捅在赛尔特胸口。

没有想到,在父亲的眼中,自己是这样一个外戚干政的产物,一旦坐上王位,会置劳伦斯家族,置弥伽于死地的孩子。

明明身体里有一半劳伦斯的血液,为什么父亲宁愿相信自己一定会站在提摩西家族那边,却不相信自己会成为他堂堂正正的,劳伦斯家的孩子?

最后那段要求弥伽继任王位后留自己和艾尔玛一命的话,没有让赛尔特感到安慰,反而让他被一阵无法消解的失望席卷。

“生而为提摩西和劳伦斯家族的孩子,让你们失望了啊……”赛尔特仰起头,哭笑不得地到。

“不可能的……我明明把那张羊皮卷烧了……”图勒忍不住喃喃到。

旁边的大臣听到图勒的话,忽然灵机不动大叫到:“图勒佩拉公主手里的羊皮卷是假的,他已经把真迹烧掉!”

“是吗?图勒大人,要不要过来确认下,看看你烧掉的是真的,还是佩拉手中的是真的?”卡萨尔笑着问到。

图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错话,这样一更证明了克伦威尔国王有留下过这样一张羊皮卷,而且他还看过!

“不用再下去,这个王位,给你们!”赛尔特将头上的王冠扔到地上,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他觉得很累,活在外公和母亲不切实际且毫无意义的期待里很累,活在父亲的误解和嫌弃里很累。不过都不重要了,这几个人都已经长眠地下,对塞尔特而言,要么屈辱地沉沦下去,要么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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