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武场之中,司空见原本和胡远山相斗,两边都很激烈,而此时,莫紫烟来到白轩身边。
“你带着墨羽离开这里,快!”莫紫烟的很神秘,“放心,其他人,我来对付!”
白轩看着莫紫烟,不明白他是何意,但是,却又按照他的意思,抱着墨羽,用环绕其身的扇骨打破了武场锁闭的大门,离开了这里。
“你想跑?”荼椒见到白轩离开了,赶忙想要追过去,她可不希望这能够治好自己的解药离开,可是,刚想去追,莫紫烟就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哪儿也去不了,今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莫紫烟的很坚决。
“就凭你,你不是要救胡远山吗?那我今日就让你的师兄亲手杀了你!”荼椒完,便发动毒功,让胡远山握着金剑朝着莫紫烟刺过去。
两人交手,而司空见见到荼椒有破绽,提着大夏龙雀刀就朝着她砍过去。
莫紫烟假意与胡远山对拼剑招,实则运气将十根安魂针打入了胡远山对应的穴位之上,一下子就将其制住,接着抽出安魂针,放出毒血,然后,扶着胡远山到一边。
腾出手来,莫紫烟又与司空见联手,对战荼椒和剩余的毒傀儡,只见得,司空见的大夏龙雀刀一下子劈开了戴在荼椒头上的面具,她那丑陋畸形的脸一下子就露了出来。
荼椒睁着那嵌在一堆烂肉之中两颗眼珠,凶狠恶毒地乱颤,她拿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接着抄起自己的双钩,全身冒着毒气,带着毒傀儡朝着司空见和莫紫烟袭过来。
此时,莫紫烟已然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最有尽力做最后一搏,他聚气凝神,身体周围有很多细的安魂针穿梭,杀气外泄,一股强大气旋而生,接着这种气势越来越强。
一时间,安魂针蓄势而发,连莫紫烟自己都无法控制,朝着整个修武场的四面八方,各个地方射过去,速度极快,数量非常多,穿透力极强,声响如缕,气势如风,扬起了真正烟尘
越历泰清十七年,司空断月带边军围困汉京,而后遭遇双北大军勤王,两军混战,司空断月战败,于左俊山自刎,与此同时,墨东来率领的镇北军席卷越国边境,与双北大军在九阳城大战。
太湖之畔,玄音门之中,一个弟子在门外扫地,忽然,有一个乞丐出现,他手里抱着一个女子,背着一把古琴。
“走走走,臭乞丐,这可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地方!”
弟子见到这个乞丐听到了自己的提醒竟然没有丝毫反应,便走了过来想要推他,“嗨,是个聋子吗?给脸不要脸!”他上前就是要赶他们走。
却不料,一碰到柳易涵,就被他的内力给震开了。柳易涵抱着玉罗姗义无反关朝着玄音门之中走去,他来到了祠堂之中,轻轻地放下了怀中的玉罗姗,然后解下背上的秋寒琴,将其放在了祠堂的石台之上。
接着,凝望着这个地方,好像他完成了自己使命,秋寒琴是因为他而丢的,而今,也是他一人寻回来的,可是,他却也失去了全部。
在太湖之上,一艘破船之上,柳易涵泛舟而去,似乎没有人能知道他要去往何处,也不知道他的一生到底经历了什么。
此后,数年间,越国战败请降,越王将自己的女儿公主多兰远嫁虞国,与太子穆林和亲,可是,虞王假意和亲,等到多兰公主来到了虞国之后,将其软禁起来,并且让墨东来率兵攻占汉京。
庆元十五年,亦是越历泰清二十年,越国灭亡,只剩下虞国和周国,又过了两年,后周国向虞国称臣,改为附庸国,自此,虞国成为最强的国家。
又过了几年,时值三月,春入江南,细雨微风,生机盎然。
细细朦朦的烟雨笼罩在云燕坞,这里的桃花已经开得很盛了,清风入境,串起这沁人香味,拂面而过,若不是痴傻,你会爱上这里。
桃花树下,摆着一局棋,花瓣落下来,遮住了棋路,胜败早已消散在这迷饶春色里,黑白早已在桃红柳青处变得隐约。
白轩身着一袭白衣,坐在石凳上,左手执玉箫,玉箫上印有二字“思墨”,右手携着一壶清酒,他的腰间挂着的不是玉佩,而是一根玉笔。
笛声悠扬轻缓,似乎在着故事,一阵风起,雾雨簌簌,桃花飘落,目光所及之处,正有双春燕灵巧飞过。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忽而,身后来了一个姑娘,七八岁的样子,乖巧可人,扎着簪花辫,悄悄地走到白轩身后,然后偷偷地伸出细嫩的手,一把捂住白轩的眼睛。
“玉儿,你不在听香阁温习昨日新学的琴艺,跑到这里做甚?”白轩笑着问道。
“哎呀,整日的诗文琴艺好生无聊,白叔父,白叔父,你教我一日千里的轻功吧!”玉儿俏皮地试探。
“一日千里,那岂不是要累死,干嘛不骑马呢?”
“马儿也会累的呀,能自己做到的事,干嘛要麻烦马儿呢?”
“等你会弹广陵再吧!”白轩犹豫片刻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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