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顺朝学习取经的藩国不少,不多一个大食。
“你走吧。”肖宇文上前解开艾公子腿上的绳子。
艾公子却并没有走,看着画像下宇文氏的灵牌,“母亲到底还在不在人世?”
此事来话长,肖宇文也不想再提及,看了易佳人一眼,易佳人会意,从艾公子刚才的话中,她大致清楚,把宇文氏的事理了理。
当年宇文氏随肖宇文的生父攻打西夜国,在回程途中不知所踪。肖宇文怀疑宇文氏被牙侩贩卖到异国为奴,其实她是被卷入沙暴中,所幸被艾公子父亲所救并带回大食国生活,之后有了艾公子。后在一次回顺朝省亲途中,宇文氏在方盘国被一个女人拐走,艾公子便一直追查,直到遇到肖宇文。
至此艾公子明白,母亲仍是生死未卜。
他叹了口气,对着挂在墙上的画像踌躇半,才道,“画像可不可以给我带走?”
嗯这个要求简直太过份。
肖宇文上来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得寸进尺,滚!”
易佳人也上来加一脚,“他可以直接杀了你,你信不信?”
“信信信。”艾公子忙不迭答应着,对肖宇文和易佳人拱了拱手往堀室入口处走去。
肖宇文是玄武门的人,直接听命于皇上,遇事可以先斩后奏杀他易如反掌。不过是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放过他,若不是顾念这层关系,就凭他细作的身份,肖宇文真会就地要了他的命。
看他离去,肖宇文喊了一句,“以后要更加注意隐藏身份。”
“多谢大哥。”艾公子稍顿了顿,随即快步离开。
闹了大半夜几乎将亮。易佳人困得睁不开眼便先回房睡下,留下肖宇文收拾堀室。等她一觉醒来已是晌午,肖宇文并未回房。
她急急找到书房去,见肖宇文坐在书桌后面一动不动神情呆滞,如同蜡人。
白得了个有钱兄弟不是应该高兴么?
易佳人不解,进去推了推肖宇文,拿手里的团扇给他煽凉,“诶,你怎么了,在这里呆坐了半夜么?”
半晌肖宇文才无奈笑笑,“想事情不知不觉多坐了一会。”
“这是一会吗?几个时辰了,这里热得很回房去吧,我让婆子做了绿豆粥消暑,你快去吃点吧。”
回房,肖宇文木然吃了些东西,歪在塌上也不去刑部点卯。
他在想,伍氏当年把生母的画像给自己时,并没有是买的,而那副画是宇文氏在家时就画好的。这样看,伍氏在撒谎,她恐怕知道一些事而故意隐瞒。
“你怎么啦?”易佳人凑上去,在他眼前问道。
肖宇文抬手将她搂在怀里,把自己的疑虑跟她了,易佳人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值得忧虑的,我们找母亲问个明白就好。”
着她坐起来拉肖宇文。
肖宇文没动,“这么急做什么,母亲既不愿你也问不出什么,我们还是先等等看。”
“嗯,也好。”易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肖宇文煽风,今她也没精神,哪都不想去。
默了半,肖宇文眯眼看着易佳壤,“你今日怎么也不出去?”
“看你心情不好,在家安慰你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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