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兄弟姐妹什么的,我在基地有亲人吗?”看到枕锋枕粒两兄弟,宴笙才意识到自己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应该也有爹生妈养的。只是这血脉相连的人的分量应该不大,不然宴笙也不会现在才想起来问。
即明还以为宴笙是车坐得不舒服了,或者是感觉路上无聊了,手已经伸出去拿游戏机毯子抱枕小零食什么的了。听到宴笙的话手就不上不下的顿了一下,脸上不自然的僵了僵,还是把一大堆鸡零狗碎塞给了宴笙。
宴笙莫名其妙,还是接过来了。“你又忘了,我和你都是孤儿,没什么亲戚。就算有,也是从来没见过的人。”说罢还伸手在即明头上揉了揉,好软~
前面开车的陆武其实一直暗戳戳注意着自家队长和传言里的‘妖妃’,觉得传言果然是传言,你看那乖乖让队长摸头的样子,多乖巧多听话,还会往队长手里塞好吃的,明明就是个贴心的小可爱嘛。基地那些人真的是成天闲出蛋了,一天到晚像群长舌妇一样八卦,人家好好的小孩,说得那么不堪。
宴笙不知道短短几句话之间自己就从妖妃升级成小可爱了。刚刚即明莫名其妙的塞给他一大堆东西,宴笙拿不下,就有往即明手里放回去不少,往即明怀里一靠就专心致志打起游戏来。即明也不恼,任劳任怨的当人肉垫子,遇见宴笙卡关了,还轻言轻语的附在宴笙耳边指导两下,手上也不停,在不干扰宴笙打游戏的情况下一点点的投喂。
宴笙大半心思都被吸进游戏了,剩下来的一点意识全用在接受即明投喂上了。有时候打到关键处,宴笙还会忘了咀嚼,食物就停留在嘴里,把雪白的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像一只屯粮的小仓鼠,配上闪闪发亮的猫眼,可爱得不得了,让人手十分痒痒,好想上去戳一下。
即明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噗!”宴笙看着被饼干渣糊得严严实实的游戏界面,整个人都呆了。宴笙难以置信的顺着还在脸上杵着的修长手指,一顿一顿的转向即明,眼睛微微睁大,嘴巴也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微微张开。
完了,把小仓鼠戳漏了。
即明心虚的转过脸,用犯下案子的手扯过纸巾在游戏机上擦了擦试图掩盖罪证,“咳,这个,现在干净了,你继续玩继续玩。”宴笙面无表情的接过游戏机,里面的小人因为停在原地已经血条归零被怪物干死了。
即明也注意到了,他尴尬的又咳了一声,强行挽尊“刚刚那局局势不好,正好重新来一局,这一届肯定能赢。”话出口即明就恨不得又咽回去,你是傻子吗?这不就是说宴笙游戏打得菜吗?好好一个人没事长张嘴干什么?就为了胡言乱语吗?
宴笙眼神幽幽的看着即明难得的犯蠢,一把把游戏机拍在即明肌肉流畅的腰上,他知道这是男人的敏感点。人也一把扑进即明胸膛里,哼哧哼哧的乱蹭--你惹的祸,你给我擦干净!
即明只觉腰上一痒,强忍下后又被宴笙一顿乱蹭,心虚立马变成了心猿意马。忍住!即明低下头,紧紧绷住腮帮子;不行,不能笑!笙笙还在生气呢。要真想笑,也得等笙笙消气才行。
他们两个占着后座,一个恼羞成怒在对罪魁祸首实施‘残忍’的惩罚,另一个则在甜蜜的惩罚下艰难控制自己,免得一不留神太开心了把人弄炸毛。但是在偷偷八卦自己队长还是有一截没一截的八卦的陆武看来,就是他们队长悄咪咪想摸宴笙,宴笙害羞了,窝在即明怀里撒娇,即明就邪魅一笑,把人大手一揽圈得严严实实,得寸进尺的低头开始调戏宴笙。看!人家小孩子都害羞的在队长怀里拱来拱去了。
要命,这傻大个偏偏看漏了即明把人戳漏的一幕,后面更是完全跑偏了。所以断章取义要不得,谣言也不能听,你看,邪魅一笑都出来了!
陆武在前面抓心挠肝,宴笙在后面终于停止了‘惩罚’。把自己擦得干干净净的宴笙抬起头,立马看见男人来不及收回去的荡漾。啧!宴笙嫌弃的白了一眼即明,自己刚刚那举动,倒是正中这人下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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