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用左手食指一指道:“这铁皮箱子……”
军方负责人有点急:“铁皮箱子怎么啦?”
老教授用眼光再比划了几下,偏过脸来说:“这铁皮箱子,不像是在驱逐舰上,标本装箱时的那只箱子?”
“不可能吗,”中年负责人一听,全身肌肉像紧缩一下,忙着将脑袋伸进车门内,问道:“老教授怀疑铁皮箱子被调包了。在如此戒备严森的每一道环节上,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呢。”
老教授又再用目光比划了几下铁皮箱子,直立上身来,从容不迫的说道:“标本从装箱,一直放在我坐的位置前,不知盯了多久了,我的眼神告诉我,这口铁皮箱子,不是以前的那口。”
“教授,从哪里看得出来?”军方负责人不敢轻易相信的反问道。
“车里的这口箱子,它的尺过比以前的那口铁皮箱子,长、宽、高至少小了一公分。”老教授一边专着神,一边念着。
军方负责人虽首先紧张了一下,但现在不以为然了:“教授,这个如此重要的铁皮箱子,每移动一下,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它,再加上戒备如此森严的情况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老教授又再再用眼神比划了几下铁皮箱子,说道:“这口铁皮箱子,上面有明确的长宽高的尺寸标记,然而,与实际尺寸,小了一公斤,不相信的话,可以用尺子来量一量。”
“教授,不就一铁皮箱子,您用不着这么认真吗。”军方负责人还是泰然视之。
“装如此重要的东西,箱子的尺寸大小绝对是丝毫不差的。一个箱子小了尺寸,岂能马虎了事呢。”老教授不但脾气犟,而且做起事来相当固执。对着自已的助手喊道:“给我弄来一把尺子来。”
两个助手都扎了一下头,找尺子去了。
站在一旁的军方负责人说道:“教授,这里哪里有尺子。”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岂能马虎应付。我们为这深海海沟采集标本,经过了大多的周折,才获准一次机会,为了开采,在一万米,高压乃寒冷的条件下,坚持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为了保护标本,我们付出了流血和生命。”
军方负责人见老教授振振有词的,说道:“教授,在这里肯定是找不到尺子的,请您随车,先回研究院,我马上叫人去核实一下,标本转运的每一个环节。”
从车上下来两个人,将老教授扶上了车,紧跟着车辆启动后,开走了。
军方负责人吩咐身边的一个人,那军官风风火火,沿途一路返回,查询标本在转运途中的每一个环节去了。
两个助手在此转了一大圈,根本没有找到尺子,跑来原处,车和老教授己不见人影了,经询问,老教授随车一起到核聚变研究院去了。两个助手通过申请,与军方负责人乘坐一辆小车,一起送了过去。来到了核聚变研究院的中心实验所,紧急情况处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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