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纪的基本都是外公那辈的老人,看到温琼这个小姑娘眉目清秀,性格温和,非常喜欢,纷纷说道:“这孩子长得好,一看就是富贵相。”

修铮安含笑回应,“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小琼,快谢谢王奶奶。”

“谢谢王奶奶。”温琼乖巧地道谢。

外公听到别人夸赞温琼,也很开心,在一旁说:“这孩子今年高三,很快就要大学了,考的是跟清岩一样的重点大学。”

“读书这么棒啊,真是有福气,温琼就是岁数还小,不然我那孙子倒是合适。”

温琼既然是修家的孩子了,老一辈总会打点小主意。因为修家,老赵晚年才会过得这么风光舒适,多少人羡慕老赵啊,有这样的女婿简直是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很多人想跟修家攀关系,毕竟老赵都八十了,等他要是没了,他们这些“远亲”跟修家的关系也就断了。

于是这个说给温琼介绍孙子,另外一个又要把自己的小儿子喊来认识,面对老人们所谓的“交个朋友”实际是想牵线搭桥,温琼直接拒绝又显得不礼貌,只能客气地微笑。

修清岩站在旁边,脸色阴沉,那滋味又酸又苦涩。他当然也被这么介绍过,自己倒是没感觉,身为修家长孙,这种情况很常见,但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温琼身,他才明白其中的难言滋味。

修清岩脸黑如锅底,伸手去拉温琼,又被一位奶奶给拉开了,“清岩,你去忙你的吧,我就跟温琼聊聊天。”

修清岩,“……”您都快把您那刚满十岁的外孙介绍给温琼了,您就聊聊天?

“是啊,清岩,你忙你的,祝铭在屋里呢,去找他聊天吧。”另外一位爷爷也晃了晃那只带着玉石戒指的手说。

修清岩,“……”我特么的没兴趣!你们把温琼还给我!

助理劝道:“修总,别生气,温琼中午都没有生气,您也不用生气的。”

修清岩,“靠!”你怕是想死吧。

助理说完这话,飞奔跑开,找了个角落继续玩手机,除了温琼这里她谁都不认识。

修清岩试图将温琼带出来,可是一直没能成功,他烦躁地走到旁边找了盒烟。烟刚点着,就被修铮安掐走。修清岩喊道:“爸。”

修铮安扫了他一眼,修清岩下意识地挺直脊背。修铮安淡淡地说:“最近不是不怎么抽了吗?还在外公家呢。”

“哦。”

修铮安吩咐道:“要出去吃饭了,你准备一下。”

“好。”修清岩应下。

修铮安见他眉头紧锁,又看了眼被围绕在人群里的温琼,勾起嘴角。

修清岩看到修铮安的笑意,有点不爽,“爸,温琼大学,我们就结婚。”

修铮安十分诧异,“为什么这么早?”

“年纪到了就结,太多人盯着我们修家了。”这是修清岩刚刚意识到的问题,先不论温琼是否是修家的女孩,就冲她在娱乐圈里继续发展,她又这么好,这种被看的情况总会发生,而且还会没完没了,而他也会遇到同样的问题。公开了、结婚了,才能将那些人挡在门外,一来让自己安心,二来更是表明他的决心。

“你能让小琼答应,我没意见。”修铮安摊手。

对他来说两个孩子能修成正果最好。不过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他们这段感情出现问题,两人分手了,他会把其中一个送出国,最有可能的送走的人是修清岩,毕竟温琼是女孩。好在两人如今的感情越来越稳定,修清岩看似吊儿郎当,对温琼倒是真心,这样他也能安心。

“她会答应的。”修清岩相当自信。

庆祝寿辰的晚宴定在南陵最大的酒店。快六点时,修铮安带头,开了辆沃尔沃过来,把老爷子先扶车,尚婧坐在副驾驶,温琼和老爷子一起坐在后座。修清岩开另外一辆车,接助理和其他的人。一共二十多辆车,浩浩荡荡开往酒店。

温琼怕有人认出她,下车戴了口罩,老爷子以为她感冒了,让她多穿点。温琼乖巧地点点头,扶着老爷子进去。

宽敞的宴会大厅里摆满桌子,舞台展示着老爷子一生的照片,从出生到结婚,从住在老宅到后来搬迁,再到住进现在的别墅,还有与他子女孙子的合照,修清岩的照片最多,里面还有他的母亲,温柔漂亮。

入座后,修铮安讲话,他说他的父母早逝,幸好老爷子给了他尽孝的机会,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老爷子听得泪水汪汪,拿着拐杖动了动,修清岩急忙扶他站起来。老爷子缓缓前,张开手,修铮安弯腰,跟老人家抱了一下。

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许多人在夸修铮安孝顺,这样的女婿比儿子还好。

修清岩的舅舅坐那里,臊得脸红。他成天惦记修铮安给老爷子的财产,当然不及修铮安做得好。舅妈推了下他的手臂,两人低头吃东西,只能假装没看到别人的目光。

温琼坐在老爷子身边,老爷子对她很好,当成自己孙女看待。温琼受宠若惊,给他拿碗,帮他夹菜,照顾老人。

老爷子握了握她的手,“好孩子,好孩子。”他眉心舒展开来,褶皱都浅了些。

这顿饭吃到挺晚,离开时已经将近九点。修铮安和修清岩都喝了酒,尚婧与温琼又不会开车,只能叫代驾。其他的亲戚朋友,自然不会再跟着回别墅,但是罗家住在附近,准备一起走。

修清岩揉了揉额头,靠在温琼的身。

罗泉没有喝酒,拿着车钥匙走过来问温琼,“他醉了?”

温琼有些不自在,点了点头,“醉了。”

“你们叫代驾了吗?”

“叫了。”

“嗯,那就好。”罗泉甩了下车钥匙,看了眼完全不理会她的修清岩,刚要离开,又转身回来,对温琼说:“你的嘴唇破了,是不是吃海鲜划破的?我这有消炎滋润的药膏,给你擦擦吧。”

温琼愣了下,抬手想要触摸嘴唇,被修清岩握住了手。修清岩冷冷对罗泉道:“她是被男朋友咬破的。”

罗泉,“……哦。”她脸红着转身跑了,进到车里,叹了口气,终于确定了,也该死心了。

罗父坐副驾驶,问道:“怎么了?看起来这么沮丧?”维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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