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有意思了,王木木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想烧点热水把自己洗洗睡觉,怎么就变成了闹腾。她瞪了宋明一眼,可后者翻了身已经打起了鼾,根本没把王木木的话放心上,无奈,王木木也只能将就睡下。
上午九点多,王木木被宋明弄醒了,她睡得正香,无意中梦到男孩穿着白色西装牵着一个陌生女孩,缓缓的向自己走来,他说:“木木,我结婚了,祝你幸福。”
梦里的情绪总是会被放大无数倍,王木木心痛如绞,她想说什么,可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资格了,那个男孩已经不是他的,不会对他言听计从,不会把她捧在手心里,也不会再有坚持等她了……王木木在难过中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了宋明的脸,压在她上方,正试图*她的裤//子。
“你干什么?”王木木心里莫名的厌弃,她推了宋明一下,对方纹丝不动,继续*下她的裤子。
宋明笑着说:“想了。”
王木木拒绝了他:“身上都不干净,你不洗洗,再说我很累了。”
宋明却充耳未闻,强制性的*了她裤子,发生//关系。
事后,他穿好衣服起床,对王木木说:“我要出去了,今天请了朋友吃饭,你快起床吧。”
王木木不动,不高兴的说:“我想洗澡,如果你家没有热水,镇上澡堂总有吧,我俩坐了两天两夜的车,一路风尘仆仆,按道理回到家就应该先洗漱一番,可是你连我想烧热水都觉得是闹腾,好,现在大家都醒了。我本来睡得好好的,根本不想和你做,你却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说脱就脱说做就做,做一场*就像你发泄欲望一样,现在结束了,连个关心都没有,直接跟我说起来去见你朋友,可是我还没休息好,我还觉得身上脏的难受,你说怎么办?”
是的,之前王木木的性格还算温和,可自发生关系再到王木木跟随宋明来到长春,一路上她心里生出了不少怨念,直到现在她再也不想忍着,干脆把自己心里的不满一吐为快。
宋明听后僵了僵,他眉头皱了皱,最后似妥协了的说:“那行,一会儿我带你去澡堂洗澡,可洗完澡你得跟我去见朋友,毕竟我一年在家的时间很少,让他们知道我有女朋友不带给他们见,太不够义气了。”
至于发生关系,宋明觉得既然俩人住在了一起,我有需要,你帮我解决需要,并没有任何不妥,他觉得王木木实属有些矫情,南方姑娘就是这样,柔柔弱弱一点都没有北方姑娘豪爽,但不得不承认,王木木的模样在北方确实够他在朋友面前炫耀一番。
而王木木也不想闹情绪,她勉强同意,穿衣起床,顺口问了一句:“你爸妈呢?”
“应该是打麻将去了。”宋明说:“反正在家也没什么事,难得回来就让他们好好放松放松,之后去沈阳又要没日没夜的干活了。”
王木木不可思议:“上午就打?”
“嗯。”宋明说:“我家对面就是麻将馆,他俩基本天天都是六点起床,晚上十一点回来,馆里的叔婶跟我爸妈关系好,他俩就在那里吃饭了,省的回来还要做。”
王木木:……
这种奇葩的生活方式从宋明嘴里说出来好像并不觉得哪里不对,王木木走到客厅冰箱面前,打开它后发现里面干干净净跟新的没什么区别,出了客厅就是宋明爸妈的房间,一个土炕跟隔壁的厨房相连,而厨房里锅碗瓢盆柴米油盐样样俱全,但就是没动过,佐料没有拆封,锅积了一层灰,一看就不像在家里开火的样子,厨房对面有间小屋,装满了煤渣,应该是烧炕用的,一栋房子就这样,再也没有其他房间了。
王木木扭头问宋明:“卫生间没有吗?想上厕所怎么办?我现在有点急。”
宋明打开了厨房里的门,连着后面也有个小院子,院子里砌着一个平方大小的砖房,宋明手一指:“茅房,方便上那去。”
王木木看着院子里的独立茅房,心里五味杂陈,那茅房连个门没有,冰天雪地的去一次,难道不冻屁股?可是当王木木走到了茅房门前,已经不考虑冻不冻屁股的问题了,那茅房里堆满了雪,中间的坑已经不太明显,而坑旁有两个大脚印,应该是有人来上过,可脚印已经被冻住,脚踩上去非常打滑,若是身体没有吨位,这么蹲着一打滑,很有可能整个人就坑里去了。
王木木只在茅房里看了一眼立刻糟心的偏回头,宋明奇怪的问:“你不急了?”
“急。”王木木脸色很难看:“但是对不起,我有点无法接受那茅房,我怕的要命,怕自己摔进去,上不了。”
说着她在屋里找到了一个方便袋,套在了垃圾桶上,去了装煤渣的小屋,关上了门……宋明看她这样,心里有点不舒服的说:“你这是干什么,那厕所怎么就不能上了,我家没有卫生间,就只有这个条件,你不满意了是吗?”
“我没有这样说。”王木木的声音从门后闷闷的传来:“我只是不敢去,我从来没有在冰天雪地上过那么刺激的厕所,我怕掉下去,所以我回来找个袋子,一会儿扔出去怎么了,有问题?”
“可是你的行为已经向我透露了你的不满。”宋明说:“我们一家都是在那上厕所的,你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以后你嫁给我,需要在这里过一辈子,难过一个厕所你都克服不了吗?”
王木木不说话了,她确实接受不了这样的厕所,可是她什么也没说,自己想办法解决困难,可宋明不仅体谅,还在这埋怨她行为不好,王木木简直无语,干脆懒得搭理,来到他家的第一天,心里就堵着一口气。
好在,宋明还记得带她去洗澡。两人出了门,除了冷就是冷,走出去几步就已经感觉腿不在只是自己的,惯性的向前行走着。宋明先把王木木带到了麻将馆,给麻将桌上打的正欢的父母说道:“爸妈,我回来了,木木也来了。”
“木木也来了,,二筒,”宋妈抬头看一眼,又来不及似的移开视线就摸牌,嘴里说道:“好,让宋明带你去吃吃玩玩,有什么需要的跟宋明说,让他给你买,你们出去玩吧。”
“好的。”宋明拿胳膊肘捅了捅王木木,这才使王木木反应慢半拍的说:“哦,好。”
离开了麻将馆,两人去澡堂洗澡,搓了一身泥,洗的干干净净。王木木洗好出来宋明已经在大厅等了,他见王木木出来,直接说:“一会儿去吃烧烤,我约了几个朋友,带你去见见。”
王木木皱眉:“非要去?”
“是啊,你不也没吃饭嘛。”宋明说:“都是玩的好的朋友,你不要有拘束,该吃吃该喝喝。”
王木木“嗯”了一声,她其实根本不想去,她本来就是内敛不善交际的性格,再者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也没有休息好,只想着回去补觉,可宋明非要去见什么朋友,又不是生意伙伴或者什么真朋友,充其量就是在一起吃吃喝喝的朋友,去吃饭实在没什么意思。
事实王木木猜的没错,宋明约了四个朋友,每一个都带着媳妇,一共十个人挤在一张小小的烧烤桌上,个个蜷着腿,脚勾着小凳子抖个不停,一看也不太像什么正经朋友。王木木不知道北方男人是怎么定义朋友关系的,也许是在一起吃过饭喝过酒划过拳就算了吧。
早就说过,宋明这个人左右逢源,总会给人一种乐于助人、好交朋友的一种形象,他对谁都照顾的很周到,这种人说好听点挺暖,但熟悉后就会觉得其像个中央空调,还很虚伪。
他们一桌人点了菜,直接让老板上三箱啤酒,豪言万丈的不醉不归,不喝不是朋友。没一会儿,三箱啤酒结束,宋明又让老板上了两箱,王木木看了宋明一眼,介于人多,什么都没有说。
宋明却喝高兴了,扯过王木木的肩膀说:“喝完我们就去唱歌,我今儿个高兴,你们看看我媳妇,是不是比前面的漂亮,我高兴,一会儿唱歌,我请,大家一定要玩的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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