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你们，我，我到底怎么了？”魏辰打断了两人，一脸困惑又茫然。
杰克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还需要说明吗？你能见鬼了，包括……”
他指了指梦燕身后跟着的小木。
魏辰转头去看，又被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
“应该这么说，你能看到画灵了，顺带能看见鬼！”杰克纠正了自己的话。
“这就是……画灵？”
魏辰抬手捂住额头，闭眼又睁眼，睁眼又闭眼，眼前一切都没有变化。
“为什么？……”
杰克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轻声说：“你一点都不知道？你可是一个大宝藏呢……”
梦燕立马问：“什么意思？”
杰克没有回答。
梦燕又问：“你就是那个在我五岁那年出现然后消失又在几个月前里藏在我画室里的人？”
噢不，鬼。
杰克坦然点头。
“这是第一个问题。”
梦燕紧紧咬唇，心里思绪一时有点翻腾。
“黑塔里消失的人去哪儿了？”
杰克有些意外，但也诚实的回答。
“死了。”
“那么多人……都死了？”
“你确定要问这个？”
梦燕摇头，魏辰站在一旁没有出声，沉默的等着。
他总觉得，自己以后仿佛都会跟这个女人绑在一起，这样的认知让他意外的没有排斥。
梦燕想了一会才出声：“你愿意当我的师傅吗？”
杰克愣住。
他想过她会问很多问题，但没有想过这个。
“为什么？”
梦燕扯了扯嘴角，说：“虽然你看起来很坏，但其实你一直在帮我，我不知道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或者让我帮你做什么，但……”
她停顿了一会，接着说：“但是我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我成了驭画师，虽然世人恐怕难以接受或者怎么样，可事实已经无法改变，而且……”
“而且我也喜欢上了这种能力带给我的感觉，我喜欢看到我笔下的任何东西变成可以驱使的灵物，这种感觉……很美妙！”
杰克目光沉沉看着面前的姑娘，看着她满是希翼的目光说着对驭画师的喜爱，就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哪怕……这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你也要继续下去吗？”他轻声问。
梦燕一秒收回了脸上灿烂的笑容，摆着一张臭脸看着他。
“我还有的选吗？！你以为我有这种能力之后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就算我从此不碰笔了，可见鬼这事呢？我怎么知道哪天我不会遇到可怕的像你一样的恶鬼厉鬼甚至更可怕的鬼把我吓疯吓死！”
杰克哈哈大笑起来。
“好！我可以教你如何驭画，我就喜欢你这个诚实的样子！”
梦燕切了一声，同时心里奇异的不再恐惧他了。
“看在你这么坦诚的份上，我再送你个问题。”杰克又说。
“可要好好提。”
梦燕撇了眼一旁站成雕塑的人，脸上纠结了下，决定用一种含蓄的方式问。
“我之所以能让笔下画灵活起来是因为他吧？”
杰克赞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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