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BOSS只剩下一个了?
他抬起头,在他前面的队友还没人发现这件事,那就是……
徐成义看向秦淮肆离去的方向,心底倒抽一口冷气。
是那两个人干的。
—
彼尔德的房间。
秦淮肆小心翼翼的将温故放在床上,随即去接热水想给温故擦一擦,他没怎么照顾过人,在这游戏里过了三年,也越来越无所谓自己受的那些伤。
从一开始会处理伤口,到后来任由伤口溃烂,他连哼都不会哼一声,反正游戏结束,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但现在,他看着温故,却有些后悔没备点伤药。
秦淮肆坐在床沿看着温故,修长的手指指尖描绘过温故的眉眼,温故的鼻梁,这都是他看过千万遍的模样,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唯独那薄唇透出异样的红。
他的手指停在这里。
温故就在他的目光下无意识的舔了tian唇。
湿.润的she尖蹭过指尖,秦淮肆的目光瞬间一暗,暗潮在他漆黑的瞳孔里沸腾。
他猛得俯xia身,唇与唇之间就差一毫米时又忽然顿住。
秦淮肆看着浑然不知即将被占便宜的温故,温故似乎在做梦,眼睫轻轻颤了颤,随即又复归平静。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下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渴望了长达三年之久的吻。
秦淮肆沉迷的阖上眼,这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都为之悸动,甚至想要流下泪来。
他想他太久了……
从他意外死亡,又在这个该死的游戏里挣扎求生开始,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信念就是想要回去。
回去。
哪怕回去只是亲他一口,他也想回去。
室内昏暗寂静,只有少年们的呼吸相互jiao缠。
唇齿厮磨间,对水的渴望促使温故张开口,追逐起来,秦淮肆浑身一僵,他猛的睁眼,脸微抬,却发现温故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大火给温故留下了深刻的阴影,那脱水的感觉久久不散,以至于连睡梦中也觉得饥ke难耐,嘴里几乎没有可以继续吞咽的唾沫,好不容易感觉有些微凉的湿润,结果他刚张开口要吞下去,那东西却撤了回去,这让温故很不愉快。
他干脆抬起手将人的脑袋按了下去。
“……”
水渍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秦淮肆立刻化被动为主动,他抬手掐住温故的下巴,将温故的脸往上抬,方便他们更好的交流哲学。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秦淮肆没控制住自己的手,把手探向了温故的腰身时,他在那里摸到了粗糙磨人的绷带。
秦淮肆懊恼的撤离,才想起来温故身上还有伤。
已经解了渴的温故没有继续纠缠,只是略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也有可能是因为做了噩梦。
秦淮肆伸手去解那些让人恶心的绷带。
他眼底泛着红,随着绷带的解开,绷带底下逐渐露出温故赤luo的身体,那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暗红粗重的印记,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被人狠狠的凌ru过一番。
秦淮肆的呼吸加重。
强烈的视觉冲击能勾起人心底最邪恶的yu望。
秦淮肆闭上眼咬紧了后槽牙,他得保持冷静,即使他现在疯了般的想将绷带的主人救活了再打死一遍,但他得先照顾好温故。
温润的毛巾细细的擦过温故身上的每一个伤口。
秦淮肆半阖着眼,一点一点将暴虐的情绪收好,动作温柔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绝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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