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炽翎虽然内心狂喜,但却依旧装模做样的面露羞色:“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岚止一下子也愣住了,用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亲过的地方,目光落在了殷炽翎的丹唇上,感觉软软的……
回过神来立马别过脸,看似从容的道:“无事。”
马车里的气氛变得更凝重了,这下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就这样沉寂了良久,殷炽翎率先坐不住了,用双手扇着:“啊,师父我感觉有点闷,我去外面透透气。”
岚止抬眼看了她一下,欲言又止,终是眼睁睁得看着她出去了。
他又一次摸了下自己得脸庞,被亲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不行!他怎可肖想自己得徒弟!
下一秒就在心中念起了静心咒,可是越念心似乎越乱,脑海中全是刚刚殷炽翎亲他的场景。
“喜欢就是,心心念念得都是她,她不见时会想她;她在你身旁时,你却仍旧想离他更近一分。她若开心你便开心;她若不开心你便不开心。应该就是这样吧。”
那时,容卿是这般回答他得。
“那你是喜欢冬洱师姐吗?”
容卿有一丝诧异得看着他,随即大笑:“你看你这不是知道什么是喜欢的嘛。”
原来,他对殷炽翎的感情是喜欢。
他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徒弟,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当白昭苏看到殷炽翎出来的时候,脸上满是惊讶:“咦,你怎么出来了?你不和你师父……”
殷炽翎直接上手“啪”的一下拍在了白昭苏的头上打断了他的话:“那么大声干嘛?嫌我师父耳朵不够灵?”
白昭苏感觉自己很委屈,却无人安慰,只得自己揉了揉脑壳。
车夫看着自己左右两边坐的两人一狐,吆喝着开口:“怎么一个个的都出来了呢,莫不是嫌弃老夫这驾马的技术?”
“不是不是,老人家你别想多,我们就是想看看这沿路的风景。”殷炽翎笑着搪塞车夫。
“老夫看几位气度不凡,不知去南鹿国作甚?特别是这两位公子……”
车夫说的隐晦,但殷炽翎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南鹿国是女尊国,男人地位略为低下,岚止和白昭苏又极为俊美,自然而然就怀疑他们俩是去当…小倌。
如果他们是小倌,那她不就是…人伢子?不行不行,她得解释一下:“这位老人家你想多了,他们是我朋友,只是带他们去南鹿国玩一玩而已,顺便见见旧人。”
车夫听完大笑一声:“哈哈哈哈,倒是我这个糟老头子想多了,失礼失礼。”
这一次入南鹿,路过之处皆是一片繁荣景象。殷炽翎和岚止的关系也因为那个吻变得有一丝丝暧昧。
而另一边自殷炽翎踏入南鹿的境地,身处国师的阎袖居高临下的看着单膝跪地的天影,把玩着手中的瓷器:“你是说殷炽翎来了南鹿国?”
“是!”冷冽的女声,不亢不卑。
阎袖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瓷器,漫不经心道:“也不知道她来南鹿国作甚。”
身上的伤还是隐隐作痛,不过他也不怪殷炽翎或者木辛,只是他技不如人罢了。
对于如何解除魔主的封印,还是得慢慢来,急不得,之前是他太操之过急了。
现下殷炽翎已经没了灵根,无法修仙,虽说修魔其实也是需要灵根得,但是他感觉殷炽翎不一样,她不需要灵根也可以修魔——因为她本身就是魔。
天影低头跪在地上,根本不知道阎袖是何表情,只能低头不语。
阎袖也懒得跟天影多费口舌,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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