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京西的别院里,丫鬟下人忙乱作一团,暗地里在都城寻了几天,只得放弃寻人,给姬京西飞鸽传书送了消息。
西南营地,一水之隔,西边是西凉的驻兵营地,南边是燕临的营地。西凉仗着姬京西的猛攻,已经让燕临损失了一部分的人马。
萧景珩到营地时,军心动荡,士气不足,众人瞧着自己的将领是个病秧子又带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时间更是不服管教。
在处置了几个出头鸟后,这才没人敢明目张胆的挑衅秦仙儿,只得暗里埋怨。
萧景珩在营帐里商量事宜,秦仙儿便去军医那里帮忙,好在她懂医术不是个没用的废物,在帮了军医几个忙后,更是得了军医的赞赏。
别看萧景珩一副温柔和善的模样,行事却是干脆利索,下手也是准确狠辣,一连烧了西凉五个粮车,火势蔓延还连带着烧了几个营帐。
西凉没有军粮,停了几日都不敢在进攻,燕临一时间士气大涨,众士兵皆是摩拳擦掌,迫不及待要打个痛快,而萧景珩却下令等,等三日后再开战,正好整顿一下军营的伤残士兵。
秦仙儿高超的医术在这些伤残的士兵口中传出,再也没有人抱怨她是个累赘,反倒还恭恭敬敬的叫她一声“卫小姐。”
说是卫小姐,其实众将士心中也都明白,这位以后保不齐可就是玄王妃了。
两军开战的日子到了,在萧景珩的带领下,西凉节节败退,燕临胜利在望。
夜里,秦仙儿从军医营帐回来后,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刚坐在案几前准备翻看两页兵书,就忽觉案上油灯一荒。
“看来卫小姐是不满意本王的安排,竟跑到了军营里?”慵懒带着翘音的语调从帐篷门口由远及近的传来。
秦仙儿翻书的手一颤,随后阴沉了脸色,她合上书,抬头望向面前穿戴着银色铠甲的姬京西,讥笑道:“舞阳王真是好毅力,竟追着我到了燕临的大营。”
姬京西走上前来,勾唇一笑:“万人士兵本王抵不住,担是你帐前这区区几个士兵可难不倒本王。”
现在是在燕临的大营里,秦仙儿没什么好怕,她憋了一肚子的疑问,早就想问姬京西了。
秦仙儿支起下巴,在颤悠昏黄的油灯下更是妩媚妖娆,她好奇的问道:“舞阳王为何偏偏追着我一个弱女子不放手?”
“本王想要的,为何要让给别人。”姬京西眯着眼笑道,“你以为躲在这个病秧子的羽翼下我就没办法了吗?哦不,他的病已经好了,不是吗?”
秦仙儿抄起案几上的书卷就朝他砸去,姬京西轻侧着身子,书本“啪”的一下落在了空地上。
“明明你和他就不是同一类人,你就不觉得我们更相似吗?”姬京西朝她伸过手,“跟本王一起走,明日我就撤兵。”
秦仙儿呵呵一笑,轻蔑的看他一眼:“你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也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姬京西不怒反笑:“手下败将?明天你会哭着去求我的。”
这话说完,姬京西的身影就消失了。
若不是地上那本书卷,秦仙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明天?”秦仙儿皱了眉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仙儿心思一沉,提了裙摆就朝着萧景珩的营帐奔去,萧景珩的营帐跟她隔得不远,当她来到营帐前,门口的士兵竟然拦着她不让进去。
萧景珩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让开!”低沉带着愤怒的声音喝出。
两个士兵依旧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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