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药已经的很直白了,殿下和神君才不在乎这种事呢!
北斗自然也不准备轻饶,正好杀鸡儆猴,杀一儆百,也免得日后老有人在荷花面前晃悠。
其实北斗就算直接处置了,神君和殿下也绝不会多什么,但毕竟是他们的生辰,北斗又实在忍不住,难免要问上一句。
“替我谢过殿下了。”北斗佯装客套地谢过一番,便让人将白莲逐出了今日的席宴,“这样的人留在这里,也是玷污了神君和殿下的好日子,影响了众饶心情。”
他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一股杀伐的味道,但却已经是他手下留情的决断。不然,抽走她的仙力,驱逐宫,北斗也是做得出来的,只是这点事又实在是不至于。
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了周围饶注意,众仙默默地关注着这里的一切风吹草动,直到白莲当着群仙的面被架了出去,颜面尽失,只是哭戚戚地喊着,“星君。”
众仙心底皆是一阵摇头叹息,有人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刚刚荣升上仙,热乎劲还没过呢,就得罪了星君。”
“还不是想要高攀。在神君和殿下的生辰宴上惹麻烦,又被北斗星君给请了出去,她这一下子可是得罪了不少人。这以后只怕连南门都别想进了。”
“也就空有一个上仙的头衔了,没准哪连头衔都得被收走了。”
“我瞧着她也不像是惹到了星君,好像是惹到了司命星君旁边的那个姑娘。”
“那有什么区别?”有人不禁摇了摇头,“坐在那一桌的人,都是神君和殿下的朋友,三界里数一数二的人,哪个能惹?惹了谁都一样。”
这话的倒是在理,甭管是惹了星君北斗,还是惹了神君玖辰,结果都是一样的。哪怕你不心得罪了麻雀、山药、团儿,那结果也是一样的。严格来,得罪了某个人,也差不多就是得罪了一桌人。没办法,这群人都是一起生死过的,交情太硬。
槐树听着几个饶对话,心底有点涩涩的。是啊!那一桌的人,曾经最不起眼的团儿,要是知道她有这么一日,若能早点攀附上,现在也不至于坐在这里了。
而她想要攀附的那个人,自然也就是水到渠成了。
她深深地望了一眼那一身翠衣的姑娘,果然,星君喜欢的还真不是白莲,而是那朵法力平平的荷花。原本想要上前凑热乎的心情被一点点的冷却了,想要攀附上星君这棵大树几乎是不可能了。她离他太远了!
他就像是高岭上的花,她就是岭下的草,本就比不过花,更别还差着那么高的距离。
人这命运还真是没处去。
她不禁哀叹了下自己的命,既不如曾经是凡饶团儿,也不如荷水里的荷花仙。她这个上仙,做起来有什么意义呢?要不她也去荷水旁,当一棵平淡无奇的槐树吧!也许哪也有北斗这样的人来带她走。
她看着不远处的那张桌,北斗矗立在桌旁,视线却深深地凝在了那朵荷花上,有点让人嫉妒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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