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叶染招了招手，心平气和说话。
林母五官扭曲在一团：“林！雁！昕！”
叶染叹了一口气：“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行了，别吵了，先吃饭。”林父收起报纸劝架，没想到刚开口就被林母怼了回来，怒火转移到他身上。
林母一顿怒骂：“你就知道当和事佬，弄得自己多高尚似的，难不成雁昕不是你女儿？你抽空照顾一下雁昕会死吗！还是说她只有我这个妈。”
叶染想劝架，又怕像林父一样被骂，只好默默站一旁啃零食。
这一顿吵架足足半个小时，大多数是林母一个人的独白，林父随意回几句，显然已经习惯这状态，感情也淡了。
“要不是为了雁昕，我早就和你离了！”林母大吼一声，跑出门去。
林父摇了摇头，拿碗筷吃饭，全无上前追人的意思。
叶染吃完饭，回到自己的一片天地房间，整洁干净，物品极少，仅有床、书桌、衣柜。
她打开行李箱，将画作挂在墙上，给这白色的屋子增添几分压抑感。
叶染在屋内待了半个小时，便出门上学，林父问他：“需要我送吗？”
“需要。”有车坐，不坐白不坐，挤公交多累。
林父泡茶的手顿了顿，温柔地笑道：“雁昕最近有点不一样。”
“是吗？”叶染走进车内，等待林父。
到学校门口，林父拎出一个袋子，“这是你妈做了一个小时的饼干，拿去和朋友们一起吃。”
叶染接过饼干，说了声：“帮我转告她，多谢。”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客气。”林父摇摇头，也不怪雁昕，若不是因为他和林母关系僵持，家庭氛围一度凝重，雁昕也不会变成这样。
一个安静乖巧懂事的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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