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纯狐与南宫氏合体,射石被她勾的神魂颠倒,经常与她形影不离,南宫氏表面上对他百依百顺,心里见到她却是特别恶心。

射石荒废朝政有十八年,封护国大将军南宫廷为摄政王,全权负责射阳国大小事务。

“十八年了,你还是没有找到你的另一个仇人吗?你若是再不快些,恐怕我的身体耗损过快,不能替你完成心愿了!”南宫氏道。

“那射石狡猾的狠,每每提及小水湾之事,他都岔开话题,若是再三逼问,恐怕适得其反!”纯狐道。

纯狐与南宫氏朝夕相处十八年,对她日久生情,却害怕早早找出凶手,两人就结束契约,南宫氏也就魂归西天,有一种疯狂的念头从他的心中计划实施。

纯狐让射石张贴皇榜,四处寻找公主,利用联姻让各国烽烟四起。

很快,皇榜张贴出去,周围很多人围了上去,其中刘太医就看到了榜文:蒯夫人觊觎君后位置,与与上大夫合谋谋害君后被查,另交代十八年前谋害小公主,幸得刘太医相助,携小公主逃命。

若是有人知其下落,并且巡回公主,赏一千金,加官进爵!

刘太医见榜文,心中大喜,终于不用隐姓埋名,东躲西藏的过日子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回荒乾山,看公主是否还活着。

他回去立马收拾行囊奔向荒乾山,不久便来到荒乾山,找到那户院落。

他上前敲门,只见开门的十一位约十七八岁的少女,两个人互相打量一番。

“我是来看病的,不知道花老在吗?”刘太医道。

“爹爹外去给王大婶瞧病去了,估计片刻就回来,你且在院内坐一会!”花蕊道。

刘太医在院内的方桌上坐下,东观西望,目光又回到花蕊身上,看见她的腰间莂着当年他送的玉佩。

“小姑娘,你腰间那块玉佩很独特,是一块绿色玉蝉!”刘太医道。

花蕊见他看着玉佩神情异样,多番打量自己,难道她是花凝绿的生父,听花父说起她是在家门口捡的,显然是专门放在那里。看他的气质非普通百姓,不是达官贵人,也是富贵人家。

花蕊知道花凝绿已经死了,花母因为她死了,东方叔卿因为她向自己退婚,在这里被嘲笑奚落……

“爹爹说此玉佩是我大小就戴在身上。”花蕊觉得这是她欠自己的,想着想着她便脱口而出。

“你今年多大了?”刘太医道。

“我今年十八岁了,不知道自己的生辰!”花蕊道。

他们正聊着,花老从外面回来了,花蕊替他们互相引荐,花老准备替他号脉,他自称刘老爷婉拒,说明来意。

“当年我得仇家追杀,迫不得已将我女儿托付与你门外,如今不知道她现在如何?”刘太医盯着花蕊道。

若是告诉他实情,知道花凝绿被他们害死,这可如何是好,他一直盯着花蕊,难道是错把她认成是他的女儿。

“当年那个孩子已经死了,想必你是医者,那孩子身体异样与常人不同。”花老道。

花蕊见父亲如此说,知道自己心头计恐怕是落空了。

刘太医一听,心灰意冷,花蕊突然灵机一动,朝地下一跪。

“爹爹一直带她如己出,我们姐妹二人感情相当好,她的爹爹也是我的爹爹,花蕊愿意给您养老送终!”

“使不得!使不得!”刘太医立马去扶起花蕊。

花老知道花蕊的用意,想跟着他离开荒乾山,这里确实不适合她呆下去。

“花某确实有负所托,就接受小女一番心意!”花某欲要跪下,刘太医立马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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