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舒舒已经挣扎不动了,刚刚打电话就不该喊哥哥,那殷泽宇一听见这个称呼就开始盯着她看。

两个人挨得那么近,哈斯的声音又浑厚,那些话自然就被殷泽宇听了去。

殷泽宇刚刚晋升为代舒舒的准男友,可这个准男友该做的事,却让另一个男人抢了先。

非亲非故的,还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

刚刚那男人叫她什么来着?小舒舒?

妒火燃起,殷泽宇眼中冒着不知名的气息,开始靠近她。

起先只是捏捏她的脸,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代舒舒还能听的进去哈斯的话。

后来殷泽宇越来越过分,开始吻她,还趁代舒舒手拿电话不方便推他也不能出声,居然揉捏起了她。

殷泽宇抢过手机一番宣誓主权后,开始认认真真的惩罚代舒舒。

殷泽宇咬了一口代舒舒,打断了代舒舒的思绪。

这种时候都敢走神?殷泽宇眼睛又眯了起来。

看来这个女人那晚喝太多没有见识到自己的厉害。

吻得更深了,代舒舒仅剩的一丝清明也逐渐变了味道......

外面偷听的管家满意的点了点头,下楼去给两位准备煲汤了,想必一会做完运动的两人会很累,需要好好的补一下身子......

......

野禾别墅区里,薛冉黑着脸,一下子把手中的文件丢在了面前人的额头上。

那人硬生生受了这气,文件夹的外角将他光洁的额头划了长长的一个口子,有血从伤口里流了出来。

“还请少爷责罚!”,王坛双膝跪地,不管自己头上的伤口,把脑袋埋得很低。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薛冉显然已经气急败坏了,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滚吧!看见你就烦!”

王坛默默起身,开门欲走,不曾想薛孜就站在门外。

薛孜面无表情,看到王坛头上的血迹,递给他一张纸巾,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坛接过纸巾,对薛孜微微点了点头,抬腿走了出去。

薛冉的脸沉得可以滴水,原本因为烦躁而踱来踱去的步子在看到薛孜后停了下来。

薛孜的不请自来,让他很不满。

“你进我房间经过我的同意了吗?大哥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吗?”

薛冉看着已经自在地坐在自己托人大老远买来的黑熊皮软垫椅子上的薛孜,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薛孜的眸子中没有任何的波澜,他眼皮一掀,淡淡的道:“将自己家的保镖打的头破血流,对着自己的哥哥大声呵斥,这就是你近三十年来在薛家学到的礼数?”

薛冉不做声,薛孜继续道:“本来父亲是放你出去历练的,不是放你出去招惹女人的。”

“虽然是暗中操作,可是因为你擅自的作为,差点坏了父亲的大计,看来这些年来你在外面学的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

薛孜站了起来,看似很温柔的替薛冉理了理有些乱的衣襟,但他的声音如同幽冥,“也不知你要多久才能看清自己是个什么材质的东西,你个蠢货。”

薛孜大步走出了薛冉的房间,只留薛冉一个人越来越暴躁。

“该死!”薛冉一把摔碎了清代的耀州窑出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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