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旁边那位莫不是南和候?柳知府前些日子就得到消息,说南和候被革职回到自己封地了,如今看来“嘶~”

惊惧之余,他也在心里面叫苦不迭,这他-娘-的柳州又不是什么福地,怎么什么人物都往这里钻,先是几个小家伙弄得自己头大,现在又来了个侯爷,不对,自己柳州可是有两位侯爷,那位定远侯可是时不时地登门拜访啊,还有京城首富郝家也来自己柳州……这个县令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太窝囊了!

想到这些,柳知府心中就像是有一团火要发泄出来,大步的走过去,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侯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侯爷恕罪。”

姿态放得极低。

赵景隆也没想到这位柳知府这么给面子,在他看来自己都被革职了,这位知府还如此敬重,自己空顶个侯爷名号,顿时对这位知府的印象好了几分。

等等,侯爷的身份那也是非同小可。按照赵胤的理解侯爷即侯爵,侯是中国古代爵位名,侯爵为“超品”,即为超过一品之意。只授予皇亲国戚与极少数功臣。

不过这个世界不一样,而自己老爹的侯爵位应该是属于“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之流。

通俗的说,就是给你个空爵位,其他自己想办法,而南和候府的那座南山恐怕也是因为赵景隆功劳太大,破例赐下的,毕竟那位定远侯可没有自家这么大的后山。

赵景隆走上前和柳厚泽一阵攀谈,客气一番后便是问道

“柳兄,不知小儿会试一事……”

柳知府嘴巴一扯,心中是有苦难说啊,

脸上却露出了一些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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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州边境,江面涛涛,有嘶哑的声音从黑袍中传出,观这体型,是男是女难以揣摩,俯下身掏出一个玉瓶子,扒开塞子,滴入这江中,站起身,反身离开。

身后有放牛的孩子远远地看着黑袍人,一脸惊讶,毕竟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般的穿着打扮。

深深地望了一眼梳着朝天辫的孩子,袖筒内蓄势待发的蛇吐了吐信子,溜回。

江畔留下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孩子不知道若自己再大上几岁,如今自己怕会是这江岸的枯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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