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不熟的时候,听见她“乖乖女 ”的名号难免有几分鄙夷和暗藏的羡慕,现在她成了自个的朋友,明白实际情况后,却开始替她难过了。
白彦之看了他一眼,岔开这奇怪的气氛,“我变化这么大,你也不怀疑我是被鬼附身了?”
“现在是科学社会,别搞那套封建迷信!”楚风翻了个白眼,装模作样的打击起来,“你别失个忆就以为自己是世界女主、宇宙中心了!”
白彦之重新拿了杯酒,笑盈盈的说:“严格意义上,我还真是。”
白彦之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楚风懒得跟她胡扯,直接换了个话题,“上次你不是去了我哥们那吗?回去后他一个劲跟我说你是打架的……不!是习武的天才!”
楚风说到这个立马激动了起来,“你说你这一个月速成的本事也太逆天了吧!要不咱考虑发展一下健身行业?就把你包装成明星代言人,一定有赚头!”
她挑了下眉,轻飘飘的说:“你觉得继承白家这个主意怎么样?”
楚风瞪大眼睛,激动的凑近了些,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你想跟你姐抢?”
白彦之微微勾起嘴角,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屑:“和她抢?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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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云勋正和一个投资商谈着定角色的事,表情端的是一派从容优雅。
“张总您放心,你表侄女的事……”
余光突然扫到角落上的两人,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戛然而止。
他的前女友,那个传言中正在“疗伤期”郁郁寡欢的前女友,此刻正和一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交头接耳,满眼笑容,神采奕奕的很。
一个月前,他打电话发消息试图让她对分手那天的事保密,结果她完全当做没看到,后来他也试着联系过几次,可结果都石沉大海。
本想着她这个软弱规矩的性子肯定是在怄气难过,谁能猜到人早就另结新欢,把他忘到了天边。
“失陪一下。”骆云勋向投资商解释了句,就径直向着两人走去。
那头的楚风正眉飞色舞的给白彦之比了个大拇指,赞同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以你姐那个恋爱脑肯定搞不过你!白家可是块大蛋糕,你要是吃下了以后想怎么作威作福都可以,养上一堆小鲜肉完全没问题。”
白彦之跳过他那些“胡言乱语”,单刀直入道:“我需要你给我整理些资料,我现在对白家没什么了解。”
楚风懵了,磕巴道:“让,我,找……资料?”
这半点了解计划都没就算了,还敢扬言继承白家?这个白彦之到底是失忆还是脑子被水灌了?
白彦之呲牙笑了下,眸子明亮的叫人挪不开眼:“是啊,但拿下个白家我还是有把握的。”
这么肆意张狂的话叫一个面容文雅的姑娘说出来确实怪违和的。
但奇怪的是,楚风居然相信了,神特么信了!不愧说毒王白彦之!
“看了你对我没……”手上的杯子突然被人夺走,因为动作的惯性杯里的红酒跟着洒了出来,落在了上。
白彦之看了眼,那红的似血的是酒,白的反光的是大理石地面,刺眼的很。。
黑黝黝的瞳子蹭的漫上上冷意。
夺人酒杯!毁人口欲!就算今天说天王老子来了也要在她面前褪三层皮!
她转身看向来人,从他一丝不苟的头发,到那张立体感很强的雕塑脸,再到那身斯文败类的白西装。
这个出场,貌似很像男主角啊。
白彦之轻轻笑了下:“刚才是你砸的我杯子?”
骆云勋却不答,只看向她旁边那位出了名的楚家混子,眼神嫌弃,“白彦之,你这样作践自己有意思吗?”
“你之前是不喝酒的。”骆云勋说着气愤的捏住了她手腕,眼里带了几分指责:“你现在还学会了酗酒?白彦之……”
白彦之的视线死死盯着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上,怒火在眼底翻涌腾飞。
“砰!”的一声巨响,她以一个干脆漂亮的过肩摔将对方摔在大理石地面上,然后一脚踩上了他的肩膀,居高临下的说着:“老子的手是你能摸的?”
楚风跟在后面,唯恐天下不乱的赞了句,就差没打鞭炮祝贺了,“没想到啊,白彦之你这摔跤的功夫真不错!”
“白彦之!!”骆云勋咬牙切齿的怒吼着,脑子瞬间被屈辱和羞愤占据,眼底升起杀人般的愤恨,“我说你他.妈有病是不是?!装什么清纯玉女?”
他骆云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这个酒会邀请了半数z国上流人士,不用半天,各行各业的人都会知道他被一个女人踩在地板上嘲讽羞辱!
白彦之!你最好敢做敢认!别到时候来求饶!!
“你就别挣扎了。”白彦之看着对方奋力起身的样子叹了口气,然后加重脚上力气将人又踩了回去。
最后重重一脚踢在他腰间,鼻子发出一声嗤笑:“老子就是清纯玉女,怎么?被女人打趴下的感觉如何?!”
“彦……之?”熟悉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白彦之表情僵了僵,抬眼一看,她爸,她妈,她便宜姐,还有那个“拖油瓶”未来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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