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生张员外还编出来一套瞎话,说女儿和某个野汉子勾搭连环欲行刺县太爷王鹤,偷鸡不成倒失把米最后落得自杀的下场,野汉子也是落荒而逃不见踪迹。前厅的人是一个个面若冰霜,谁也不说话。

张员外眯缝着眼睛,约莫大家都酝酿的差不多了才说,“咳咳。我张家出了这档子事,究其根源是我张某人管教无方,我这小女儿自由顽劣放荡不羁,不过她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如果非要怨的话,就怨她娘死的太早,我又太宠着她,这才让雪莲她闹出这等丑事。”

一黄脸汉转着圈说话,话里话外还不忘了奉承县太爷,“大哥您也别难过,最起码这王县令安然无恙。王县令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想必也不会怪罪有生吧?”

王鹤也只能猪鼻子插葱,在这装象,“我对我舅舅的为人非常了解,我绝不会怪罪他老人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一定会秉公执法,还请诸位放心。”

“那,这情夫的事情该怎么办?”,黄脸大汉又问。

王鹤回答说,“这个好办,蛊惑人心他是罪魁祸首。我会命人追查此人下落,必定会将凶手伏法,为我雪莲妹妹报仇雪恨。也还我舅舅他们家一个公道。”

大家纷纷点头称赞。话是这么说,哪来的情夫,纯属是瞎扯淡。张有生和王鹤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跟唱双簧似的把众人蒙在鼓里,众人也不愿意多问,心里都想这事儿是越早平定越好。一来张雪莲跟他们没大关系,人家爹都不管她我们瞎操什么心。二来,俗话说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烧到谁的头上谁都好不了。好不好就得把脑袋混丢了,这县太爷可没人敢招惹。

放下他们在大堂议事不提,澹台隐独自一人来到东跨院,这家伙好气派个院子。院子里是曲径通幽,石灯、木人、小桥流水装点院落。院子正中央被假山水环绕,正中心是一大亭子,亭子中间有一大石头桌子够坐下十几个人吃饭。

澹台隐一边看一边心中称赞,好家伙,倘若夏夜幽静落座于此,赏月、饮酒、赋诗一首岂不美哉?前院哐一声关门声立刻让他察觉到处境危险,一闪身一猫腰钻进东跨院的一间卧房。昨天晚上王鹤住在后跨院,前后跨院是连着的,中间是烧水的伙房。这东跨院地处幽静,是大小姐张雪莲的卧房。碰巧了,澹台隐进去的这一间还就是张雪莲昨夜享榻之处。屋子里是芳香四溢,一进门澹台就清楚,这肯定是到了大小姐的闺房。没听说张员外还有别的女儿,这么一分析估摸十有八九得是张雪莲落榻之处,心中暗自窃喜歪打正着还让他找对了地方。

澹台隐本以为自杀,那自杀应该就在自己的屋子找根绳上吊,就算不是真死在自己的屋子也得伪装成那样才对。他是这么想的,没想到对方还编造了另一套瞎话,这瞎话编的明显比他这一套靠谱而且关键时刻还能嫁祸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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