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满肠肥的家伙翻滚在地,气愤难平,又很不服气,但是抬头看见那人,却也只得战战兢兢,畏手畏脚地乌溜溜走开。
林朝向左方看去,一位女子衣着暴露,开裆旗袍,露出雪白修长的细腿,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白色布纱,面容迷人,嘴角含笑,齐肩衬衣,伸出乳色手臂,橘黄色长发盘于脑后,碧眼紫瞳,不像本土人士。
“又见面了。”来人走到近前“怎么样,没事吧?”
林朝定眼一看,这才清晰,立刻分辨出来“你是.....柳烟!”
“是你!”阙琪也惊讶地说。
“我们这个杂戏团的人都是藩外人,且多有残缺,旁人眼中都拿我们当异类看待,只有这来去如风客栈才能彻底接纳我们。”
柳烟后缓缓跟来五六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缺胳膊少腿的,眼盲耳聋的,身高异常的,弯腰驼背的,难得看见两个长相正常的,却是哑巴。
林朝心头一颤,又是惊讶又是怜悯,就算别人不说,他也自然而然地把他们经历的各种磨难想象出来,与艰难困苦,饱受屈辱,遭人冷眼等词联系起来。
“他们,他们都是残疾人?”阙琪特意压低了声音,生怕讲到什么敏感词会刺激到他们。
柳烟点点头“是呀,我是个孤儿,所以看到他们我很理解他们的心情,就把他们召集到一起,组建了这个杂技团。”
林朝一直没说话,被这个美丽善良的姐姐俘虏,沉浸其中。
柳烟诱人地笑,看了林朝一眼“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呢。”
“我们.....”看到这些残缺的可怜人,阙琪放下了对柳烟的怀疑和猜忌,刚想说出口,却被子与拦住。
“我叫万子与,他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
“既然不方便说,也好,我能理解,我比你们都要大,就叫你们弟弟妹妹吧,你们可以叫我烟姐。”
阙琪和林朝点了点头,达成共识。打过照面后,林朝三人迈向自己的房间,不知是有缘还是有人故意使然,柳烟的房间就在隔壁。说到底三个人住一个房间多多少少会有些不适,何况还有个女生,于是林朝和子与又要了一床被褥和凉席打地铺,让阙琪睡床上。
“今天你都看到什么了?”
“姓王的管家在偷偷摸摸往回香堂里搬东西,在后门的一处角落有一个没有窗户的土泥房子,有好多人在里面做东西,像是加工厂一样,我偷偷听了一下,好像是用来培养什么东西的白色粉末,我总感觉和怪人的事情脱不了关系,但是我也不确定。”
“很多人吗?”
“十来个工人,加工出来的白色粉末装在罐子里,好像还要运到什么地方去。”
“晚上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子与提议道。
林朝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晚上我和你去看看。”
“那我呢,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吗?”
“你就安心呆在屋里睡觉,不要乱跑,这个地方没多少善类,要是实在不行,出了什么事的话,我觉得你可以去找一下柳烟姐吧,她看着不像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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