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中并没有多少属于自己的东西,鲁道夫将手中还印着微波炉的纸箱随手丢在一边,走到了窗前。

这里算是最好的位置,可以清晰的看见警局的院子,以及大门中来来往往的人,以前他总是喜欢调侃杰洛特。

可是当他搬进这里的时候,依然会情不自禁的站在这里,就像是狮王站在巨大的岩石上,低着俯览着草原上臣服的野兽。

可是现在可以想象到,等会离开的时候,恐怕外面那些坐在格子间,原本对他毕恭毕敬的探员们,恐怕会在他路过时,装模作样的对着电脑,或者干脆侧过脑袋。

然后看着他的背影,扮一个嘲讽的鬼脸,露出一副鄙夷的模样。

看着扔在桌子上的那本意大利文原著《论犯罪和刑罚》,想了想只拿起这本完全看不懂的书,离开了办公室。

聚集在门口依然很执着的记者,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他离开。

对于这些人来说,鲁道夫暴躁的性格,无疑是他们最喜欢的,口无遮拦才能提供更爆炸的消息,吸引更多的眼球。

至于那件凶杀案,没有人会去在乎,他们所在意的是能不能从中挖出对他们有利的信息,每个人都有侥幸心理,摩天轮上的尸体,距离自己太遥远了,遥远到可能在短暂的心悸之后,又会抛到一边想着周末去那里可以放松一下。

面对着这些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记者,鲁道夫高高举起双臂,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开口笑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对一个无业游民感兴趣了。

现在的我可没有任何价值让你挖掘,虽然我也很想出现在电视上,但是恐怕那一刻的收视率会很难堪”。

“鲁道夫局长,你上任的第一天,伦敦就发生了这件案子,会不会凶手和你有着某种关系,比如说是你以前抓到的某位惯犯”。

不得不说这些记者的想象力还是不错,可以将很多毫无关系的事情,互相联系在一起,而且听上去还有几分道理。

不过鲁道夫脸上露出了一丝错愕,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脸上露出了夸张的笑容,轻咳了一声,整了整身上的西装。

“抱歉,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个理由,谢谢你的提醒”。

看着面前的记者脸上露出了的得意的模样,开口讥笑道,“那我的辞职将成为了最正确的一件事情,看来凶手会就此罢手,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难道辞职不应该像你说的那样,是一个很无能打表现吗?

为什么你现在看起来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吗,是因为终于远离了这件对于你来说,束手无策可能永远也侦破不了的案子吗”?

面前的记者根本没有半点停顿,对于他们来说,将采访的对象,引导到他们想要的方向,这就是职业,对方的感受不值一提。

脸色涨红看起来像是被激怒的鲁道夫,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可能无论他说什么,都会让这些人找到攻击的理由。

“抱歉,能稍微让让吗”?

围成一圈的记者身后,出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接着就看到卡卡罗特对他挥挥手,将记者的目光吸引过去。

“我能代表鲁道夫侦探说几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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