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鲁王家眷,江呈瑞皱眉摇头:“那鲁王妃……”
他还有所顾忌,那毕竟是祁循的家人。祁循道:“既然问你就照实说,别磨磨唧唧”。
“是,那鲁王妃简直就是个泼妇,当日臣去命他们收拾行装,他对臣是恶语相向。臣催促之时,她甚至对臣动手。那妇人泼得很,听说鲁王都惹不起她”
“那他府中其他侧室及子女呢?”
“几位姑娘还好,年龄也都小,那两位侧室也都没说话。他那两个儿子大概都是那王妃亲生的,性子与她极像,蛮得很,才十来岁,还欲拿刀杀了臣”
“竟如此猖狂”
“他们说他们是先帝之后,岂能向窃国之人低头,况且鲁王手上有先帝御赐的免死牌,谁也不能将他们怎样”
免死牌只能免死,却没说活罪也免了。
祁循还是不放心,不能只听江呈瑞的一面之词,他还是想亲眼看看,那泼妇能泼成什么模样。
“走,呈瑞,陪朕去鲁王府看看”
祁循穿了套舒服的便装,与江呈瑞二人骑马去了鲁王府。这还是他第一次来鲁王府上,若不是有江呈瑞带路,他都不认得门在哪里。
鲁王府门口的台阶有七级,仅比皇帝的御阶少两级,居高临下显得气派的很,倒也不逾矩。
门口两侧的石狮子都是上等汉白玉雕成,石材与雕工俱佳。
君臣二人迈步上了台阶,门人认得江呈瑞,过来行礼要去通报,祁循抬手道:“我来自家哥哥这里串门,无需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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