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赵羲和从来没有掩面而走过,要么乘胜追击,把对方的服服帖帖的。
她道:“这是自然,十三四岁能像我这样应变从容的人,太少太少了。真是不降人才,万古如长夜啊!”
百晓生差点就被她的顺坡下驴震撼了,不过他是何许人也,这在他看来只是个插曲:“你从来都是这么自视甚高吗?”
赵羲和回道:“偶尔。”
百晓生道:“唉,你明日再来吧,今日不便。”
要是从前的赵羲和,不定就乖乖回去明再来了,不过这两个月被龙隐秀潜移默化下来,她怎么可能还相信别人的明日?
再了,这百晓生的规矩一一个样,万一他明有新规矩呢?
赵羲和道:“我进来只有一件事要打听,绝不会浪费您很多精力。不定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我就问完了。”
百晓生无奈了,他道:“你很着急吗?非要今不可吗?”
急啊,怎么不急,这里打听不到消息还要去下一站呢,时间不等人,要是龙隐秀没等到怎么办?
赵羲和道:“先生日理万机,明日再招待我实在太辛苦了。今先生已经备好了茶,摆好了桌椅,连会客的架势都准备好了,我怎么能明再来让先生费心呢?”
百晓生有一刻的啼笑皆非,烈女怕缠男,这话放到现在性别对调同样适用:“你太执着了。”
“这不是执着,是为了我们互惠的坚持。”赵羲和笑盈盈的。
“唉!”百晓生长叹一声,似是对自己遭遇到的纠缠的深深悲鸣,“看来你是非要进来了。”
剑魄一听就知道,这是自家先生松口的意思。
她能听出是源于对于百晓生的了解,但赵羲和一瞬间知道他的意思,则是因为这么多年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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