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温云尔也没多想,他了解自己的挚爱,女儿眼光高于常人,一般人绝对看不上,加之以前阴影遗留的恐男症,至今都没早恋,虽然恐男症差不多好了,可也不会轻易喜欢上谁。
温橘到了目的地时走过了门口,□□中央联络部前面是一所公安大学,也就是这短短一分钟内,赵梓润跟战友们坐在车上出门口拐弯,温橘再回头时连车尾箱也没看到,两人互不知情就这么错过。
温橘隔着栏栅问站岗的兵哥哥能不能进去,他指了指左侧接待室,接待员表示不能进,只能打电话叫人出来接才可以进,温橘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找赵梓芯,她给了她哥班长和战友的电话,温橘再打还是没人接。
赵梓芯说可能是出任务去了,不然赵梓润的电话不接,班长的电话也有人接,连打了三个都不接,肯定是出任务不能带手机。
温橘一想,可能就是,他昨天说今天要去接某国总统。
接待室里的皮质沙发很软,空调温度刚好,她觉得可以等等,如果两点之前还不回就再回去西站,反正五点上火车,闲着也是闲着。
她拍了接待室里的内部结构给爸爸看,再给他发定位好让他放心。
最后两点赵梓润还没回来,她按原计划回去,只是中途走错了路,半个钟的路程被她硬生生走了一个钟还没到,快到西站时还下起了小雨,避了一会雨回到西时已经三点半,可以进站了。
时间一到就登上内蒙古包头的火车。
这次前后左右的乘客都不热衷于聊天,于是温橘也就全程看窗外,时不时拍个照。
接下来左手边和对面乘客相继下车,有两位无座的乘客迅速占领位置,分别是一位斯文戴眼镜的青年和一位衣着利落的年轻女士。
奇异的是,两人和温橘都相谈甚欢,他们从北到南无所不谈。
比如东北某地下冰雹时往门口丢刀的风俗,北方的炕,北方的小平房和玉米物价,南方的房价、水稻和台风,内蒙古的奶片,山西的凉皮刀削面和头脑。
然后温橘从话语中得知了青年是北大学生,此去内蒙是参加一个推介会。而女士是在山西下车。
因为后面陆续有乘客上车,只剩一个坐位,两人就互相轮流让坐,温橘坐累了也加入谦让行列,坐的久了站一会也挺舒服,天没黑他们接连下车了。
经过呼和浩特车厢一下子空了,只有零零散散十来人,并且夜幕降临时温度直剧下降,最低达11摄氏度,这已经相当于南方的冬天了,温橘冷得受不了,把行李箱拉下来找衣服,抬回去时显得很吃力,隔壁大叔二话不说就给她弄上去,她道了谢就开始睡觉,手机不能再玩了,怕熬不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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