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太不容易了,昨晚那女的太能喝了。
直到贺骁直接砸开了我的门,我依然恍恍惚惚。他高挑的身材站在我的床前,居高临下,眼神披靡的看着我:“你怎么可以这么荒唐。”
我依然迷茫:“什么,你说什么。”
他俯身,对上我睁不开的双眼:“你昨天去島门暴露了身份你知道吗?”
我摇头。
他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竟然把他们的荷官,喝到不省人事,差点酒精中毒。”他顿了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的脑袋清醒了一丝,颇为委屈:“大哥,那女的,那女的太疯狂了,我要不把她喝趴,她就要和我开房,我哪敢啊,我害怕啊。”
他愣了一秒,站直身体:“怎,怎么会这样。”
我也奇怪啊!我只是想和她套近乎!谁知道她馋我身子!
贺骁的神情带了一丝尴尬,转移话题:“裴爷很生气,要见你。”
我无语:“我都快喝死了,所以这就是你把我门踹开的原因?你给我修好。”
他眼角抽搐:“我会的。”
我坐在车上的时候依然昏昏沉沉,要睡着。
贺骁很无奈,他撇我一眼:“島门里有白家的人。你的身份暴露了,白家和裴家以后……”
我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后又迷茫无措,打了个哈欠:“为什么会暴露啊,怎么可能啊,我说我是裴薄啊,可是我难道连我是裴薄都不能说吗,那我以后用什么身份去要钱啊。”
贺骁摇头:“不是新身份。是白家人已经知道了,你是杭舟之,裴薄就是杭舟之。”
我吓了一跳,坐直身体:“你……你说什么……”
他抿着唇。
“他们会不会杀我……”我喃喃:“唉,算了,就这样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杀就杀吧。”
他目视前方,良久开口:“不会的。裴爷会护住你的。”
我笑了笑:“贺骁。你知道为什么我之前揍裴俊德。就是因为他拿我的身份威胁我。裴爷当初承诺了什么你也在场,结果呢。你们怎么调查的,调查出什么了我不问,反正你们也不会告诉我。”
我又打了个哈欠:“你看,我的身份又暴露了。这明显是有人想置我于死地。你们的保密工作做的真的好吗。还是说从头到尾也没想让我完成任务?明知道島门有白家人,依然让我去?”
贺骁的眉头紧皱,我像是没看到:“你也是聪明人。其他的我也不多说,是你们身边出了内鬼,还是有人趁虚而入搅乱整个局,你们自己清楚。我这边接受的信息,你们门儿清。我,我只是个普通老百姓,我只想活下去。”
他犹豫了会儿,问我:“你没见阿桐?”
我摇头:“我昨天只是去赌博,什么都没想。我不能什么都不了解的就去和人谈判啊,怎么,靠你们给我的资料啊?你们那什么狗屎资料自己不清楚?我说,做人到你们这一地步,真够水的。”
贺骁将车停稳,转头看我:“裴爷可能不会再让你插手島门的事了,所以你不要担心。”
我撇了嘴角:“希望吧。”
跟着贺骁刚进书房,裴爷就冲过来揪住我的领子,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杭。舟。之。”
我往后缩了缩脑袋:“裴爷,两天没见,这么想我?”
他猛然松开手,坐回椅子上:“这到底他妈是怎么回事儿?!”
我抽了抽鼻子,摇摇头:“你问我,我问谁。”
他似乎痛心疾首:“你和那荷官又他妈是怎么回事?!”
我摇头,一脸无辜:“我真的不知道,她非要让我和她上床,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把她灌醉了,老周就把我接走了。”
裴青三很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打电话给老周。
没一会儿,老周唯唯诺诺的来了,脸上挂着笑。
“老周,昨晚到底怎么回事。”裴青三语气极其严肃:“说实话!”
老周异常尴尬的看了我一眼:“这个……这个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那个女荷官,找裴少爷吃饭,少爷给我打电话求救,说那女人非得……非得拉着他……去开房……你说这事儿整的。”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少爷问我怎么办,我寻思,那她是島门赌场的人,还是个女人,能怎么办,我就提议让少爷把她灌醉,结果,结果她实在太能喝了……我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少爷和她都已经,喝的神志不清,连爬都爬不起来了……我一个人扛不住少爷这大个,就给保镖打了电话,噢对,这事儿筱秘书也知道。”
裴青三的脸由青转黑,盯着我看半天:“你这张脸,还真他妈是祸害。”
我无奈的耸肩。
“行了,你下去吧。”裴青三摆手,老周如是大赦,一秒都没有多待,一溜烟跑了。
裴青三点着烟,看着我:“你现在是我的义子,我问你,这件事怎么办。”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所谓凡事有因必有果。我身份暴露这件事不是第一次了。我就想知道,第一次你查出来什么了吗,查出来是谁了吗?”
他脸色一变,我识趣的接话:“你不告诉我也无所谓。反正你说了也不一定是真话。我觉得可能还是上次的人,他以为裴俊德会把我打压走,失策了。就把手伸的更远了。”
我歪着脑袋,看着裴青三若有所思:“很明显啊裴爷,这人看起来针对的是我,其实是你不是吗。我是你的义子,你想让我干什么,肯定是逆了那人的想法了。我就是你的手,他整我,就是想砍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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