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对定国公府的所有人,以及傅家家族的其他的人严令禁止,不惜仗势欺人,不许结党营私,不许做一切有违国法的事情,但是傅家的人,好死都不懂她的意思,个个暗中都在暗中做一些见不得饶事情。甚至包括他的父亲傅东来,都让人直接告到了京兆了。

傅青纾微微叹了口气,扬起了头。

今现在虽然是盛夏,但因为今日是阴,乌云蔽日,整个世界看起来灰蒙蒙的,没有一点儿生气。乌云蔽日之下,整条御姐都是漫的白幡和飞舞的白色纸钱,加上整支送殡队伍穿的都是白色丧服,就连周围围观送行的百姓们都统一的穿了素色服饰,为这座大赵王朝最为繁盛的城市蒙上了一丝悲色。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卷起了满街飘舞的白幡和一地的白色纸钱,不少纸钱拂过傅青纾的脸,不只是在为谁而歌,也不知是在为谁而悲泣。

送行的队伍到了城外,便停了下来。

抬棺的杠夫金将棺椁放在了供停灵和送葬队伍休息的芦殿内,紧接着,跟随队伍的大批的和散道士、尼姑、道姑便依次出粒

跪在人群中的傅青纾抬头看几眼,只见那些和散道士、尼姑、道姑身着法衣,手执法器,轮番举行了法事,念经的念经,吹奏的吹奏,孟妙惠的家属和官宦家眷们哀恸的抢哭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整个流程搞下来,傅青纾鬼的膝盖都有些麻了。

幸好,这些事情终于算是完了。

待整支送殡队伍再次启程时,文武百官留了下来,随行的只有死者的家属、做法事的和散道士、尼姑、道姑们,还有就是送殡的仪仗队。

傅青纾看着整支队伍在数十位引幡饶引领下,一路蜿蜒而去,待他们越走越远,渐渐地,整支队伍就好似成了一条蜿蜒的白色蛇。

傅青纾知道,孟妙惠是真的没有了。随之而去的,还有整个孟家的数十年的荣光盛宠。想到这,她不忍再看,摘去头上麻布,脱去身上孝衣,交给收拾的内侍,便随着散去的人流一起,头也不回的入了城去。

进城门的时候,他还听见一对母子的对话。

那个母亲啊:“宝宝呀,不要往回看,不能往回看的。”

年仅五六岁的孩童声音还很稚嫩,他奶声奶气的问:“为什么呀?娘亲,可是今早上你带我出门时,不是让我多看两眼孟娘娘吗?现在又不让我看了。真是奇怪!而且,如果这次不看,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孟娘娘了。”

“嘘!”那母亲捂住了孩童的嘴巴,悄声道:“现在不能叫孟娘娘了,现在要叫她缘佑皇后。”

那孩童又问:“为什么呀?以前她活着的时候,我们去宫里遇见了,娘亲你不让我叫他皇后娘娘,怎么等她死了,却反而要叫她皇后娘娘了呢。”

“是缘佑皇后,不是皇后娘娘!”那个母亲再次试图纠正孩子的错误,一撇头,看见傅青纾正盯着她笑,她干干的笑了两声,捂住孩子的嘴巴,连忙挤过拥挤的人群,快速往前去了,在前方的路边停留了下来,将孩子交给了妈子手上。又对同样赶过去的另一位男性耳语了几句,随后二人不约而同的警惕的看了过来。

想必那个男性应当水朝中的某位官员,但是品阶应当不是特别高,不然她也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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