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站在金鹰列车的站台上,着最昂贵的紫貂外衣,看着来自西伯利亚的狂风肆虐着眼前的这颗珍贵的明珠—贝加尔湖,西伯利亚的明珠。这颗明珠是她一直向往的,但她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来到它的面前,她想起多年前有一个男孩曾跟她说:“小念,我们结婚一定去你最喜欢的贝加尔湖度蜜月,好不好。”,那时的小念浅笑道:“好。”
眼前是绵延600公里的冰雪世界,连绵起伏的雪山和绵延数千英里的冰雪,构成了眼前这一幕天席地的白色天地。那个男孩子还曾在一个晶莹的雪天对她说:“苍山暮雪,你属我,而我亦属你。”,而如今只剩她一个人站在这茫茫的天地间。但唐的温暖又让她重新活了过来,小念在怀中拿出一张泛黄发黑的纸,上面是一段誓言,笔迹娟秀,还有两个人的签名,小念伸出手,将那张纸展露在风中,然后松开手,那段誓言就随着西伯利亚的狂风席卷而去,一转眼已经消失在天地间。小念心里似完全空了,却又完全满了。
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钟,而忘记一个人甚至需要一生。
她站在那,好冷,脸似乎被冻僵了,但依旧不想回车厢,一位男士走到身边,将她搂在怀中,她亦知道是谁,轻轻靠在他肩上。
唐柔声说道:“不冷吗?”
“不冷,想多看看贝加尔湖。”小念说,眼睛已经被风吹的睁不开了。
“好。”唐默不作声地陪着小念,定定地站在那,他一直都是那么牢靠的守护者小念。
“Eve,回去吃点东西,我点了新鲜的鲑鱼,一定鲜掉你的眉毛。”唐吻着小念的眉心,凝望着她。
“好,我也饿了。”小念微笑。
“鲜掉你的眉毛,这句话是谁告诉你的,中文越来越棒啦!”小念娇笑着调侃唐。
“当然,投你所好。”唐深情款款。
“谢谢你。”小念踮起脚吻唐的唇,眼神温柔。在其他人眼里这是一对贵男贵女,且感情深厚,但在唐的眼里,这个小念对他感谢更胜爱意,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她在他身边,牢牢地,紧紧地待在他身边。
“这鱼还真是鲜掉了我的眉毛。”小念眉飞色舞的样子,着实好看。小念在唐身边的这几年,口味被养的愈发刁钻,不对胃口便撒娇撒泼的不肯吃,对了胃口便兴高采烈,就像现在这样。Jimmy每次看到唐这样宠着小念,就摇头,说:“你这是宠老婆还是宠女儿啊?”,唐都是笑笑不理会他。
回到车厢,唐就开始吻她,一遍又一遍的,狠狠地吻她,像是在确定什么一样,小念不知道他怎么了,任由唐把她抱起来,仍在床上。他虽然能忽略小念伤情的眼睛和呼吸,但他不能忽略内心的隐痛,他还是想要她的所有,不止是这身体,还有她的心,他贪心了,他还想要她的心。
“Eve,这次画展结束,你嫁给我,让我一辈子陪着你吧!”唐满眼的烈焰,不似他平常温文尔雅的样子。
“好!”小念笑着答应,搂着他的脖子,吻下去,唐闭上了眼睛,和她痴缠在一起。
第二天,小念醒来,周遭一片寂静,窗外是拂晓的样子,她感觉到手酸酸麻麻的感觉,低下头看到简阳抓着她的手伏在床上,歪着头睡着,呼吸均匀,眉宇英挺。她虽然手麻了,但她不忍心吵醒她,就任由他握着她的手,但医生的来访打破了宁静,简阳也醒了,小念的手也得以解放,医生简单的询问小念一些问题,给小念做了简单的检查,结论是恢复良好,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上午就可以出院了。但小念的记忆还没有恢复,但医生说这是时间的问题,脑部也会有一个自行恢复的过程,让她不要着急。
上午,小念签了些单子后,就出院了,虽然头还有些昏昏沉沉地,但至少不痛了,并且思绪也越来越清楚了,有些片段也间隔地出现在脑海里,幸运的是,小念得以跟着大部队回布达佩斯,车上,简阳给小念喂了药,就将她拥在怀里,让她休息。车上的其他人也知道小念受撞击,大家都小心翼翼,怕声音太大,会吵醒小念,司机大叔的车也开的特别稳,所以小念基本上是睡着回到布达佩斯,一觉醒来,已经进入匈牙利海关了,大家查好护照后,继续出发,小念就继续睡,又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学校,到学校时正好是黄昏时分。小念被简阳小心地扶下了车,紧张地不行,小念看着他好笑。
“我没事了,就是有点头晕。”小念笑着说。
“还是要小心一点,不能大意。”简阳认真地说,小念甜蜜地笑着。
简阳和小念跟向娜娜、王婷道了再见,简阳就送小念回家休息了。靳小海远远地站着,看着小念被简阳扶上了车,车子绝尘而去。
“你是不是很担心?”张扬说。
“是,很担心。”靳小海眉头深锁。
“实在担心,晚一点打个电话吧。”张扬说。
“.....”靳小海默不作声。
“我有事,先走了。你先回家吧!”张扬不知道看见了谁,着急地说完话,一溜烟跑了。靳小海远远看到张扬咧着嘴笑,对着乐冉欣。
“刚下课吗?乐师姐!”张扬看到她,开心的像个小孩子,而乐冉欣看到他跑过来,先是惊讶,也就没有别的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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