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始,罗氏药业的股价不断上涨,全线飘红,董事们都乐开了花,集团上下仿佛迎来了一股崭新的力量,目之所及均是人心鼓舞、春风拂面的盛世景象。

鲜艳的旗帜飘荡在半空中,烫金的集团标志在楼顶上熠熠生辉。

凌信诚带着沈天曜走进了办公室。

对方一路上均是艳羡不已的样子,不停地咂嘴。

“果然是大集团,气派宏伟,威武极了。”沈天曜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笑得合不拢嘴,顿了顿,又摇晃着脑袋,嘶嘶地感叹道:“沿途,我还看到了不少美女同事,啧啧,在这里工作真的不错。”

凌信诚知道他是什么德性,也懒得搭理他,他快步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了电脑。

沈天曜在他的办公桌前来回踱步,一会儿摸摸鼻子,一会儿抠抠下巴,样子古古怪怪。

凌信诚从文件中抬起头来,不得不提醒他:“沈总,你的办公室在13楼,你该下去了。”

沈天曜却叹息一声,仿佛有些自怨自艾的样子,惋惜地道:“同样都是男人,你凭什么可以江山美人兼得,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凌信诚笑了笑,一抬手,把手里的签字笔朝他丢了过来。

沈天曜一把接住,又孩子气地低下头来,转动着笔杆,仔细地观摩着上面的纹络。

“信诚?”他忽然头也不抬地说:“一切灾难都过去了吧?”

凌信诚扬了扬头,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平静地复述:“嗯,一切灾难都过去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

这时,凌信诚搁在桌角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一下子就打破了这种悠然自在的氛围。

沈天曜呆了一下,郝然地盯着凌信诚。

凌信诚很快拿起手机,平静地接听了电话。

渐渐地,随着电话彼端传来的声音,他的脸上露出了微微诧异的神情。

“怎么了?”沈天曜问他。

凌信诚摇摇头,表情却越发凝重。

傍晚的时候,警察才赶到了命案现场。童晋生当场暴毙,尸体都凉透了。

是邻居报的警。

邻居把自己听到的可怕动静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察。

童婉婷作为嫌疑犯,被拷上了手铐,关进了警察局。

童晋生是自杀的,他用瓷器碎片割破了自己的大动脉。

一个星期后,童婉婷才被无罪释放。凌信诚来保释她的时候,她哭得特别伤心。

他目光复杂的盯着她,沉声问:“你为什么不早点报警解决呢?”

她流着泪,木木地回答:“他是我爸爸。”

他叹息一声,叮嘱道:“童婉婷,你现在自由了,要好好开始新的生活,知道吗?”

童婉婷默然点头,忽然提了口气,释然地笑了起来:“今天天气真好啊!”

凌信诚不说话了,缓缓抬起头来,和她一起凝望着天幕上的蓝天白云。

走出了看守所的大门,清风徐来,罗依依站在车边等着。

看到他们出来,她笑着上前来:“事情都解决了?”

“嗯,已经没事了。”凌信诚上前,很自然的挽住了罗依依的手。

罗依依看着神情寡淡的童婉婷,幽幽地问:“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啊?”

童婉婷有些迷茫地笑着,涩声道:“现在还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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