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第三天的上午,太阳才刚升起之时,华亭县衙大门前的大鼓就被敲响了。
没过一会儿,华亭县的县衙中,就已是升堂了。
“堂下所站的是何人,又为何鸣鼓?”衙堂正中央,坐着一位知县,望着堂下的三人大声问道。
“禀知县大人,我乃小河乡里长侯宝,鸣鼓是为我小河乡团练无缘无故消失而来的。”堂下其中一人正是那小河乡的里长侯宝。
“小河乡团练如何了?发生什么事了?什么叫无缘无故的消失?如实道来。”知县听闻后,皱着眉头,心中甚是不喜。
本来,这年才刚过几天,就有人击鼓,使得他甚为火大。
再加上他正在后衙与他的三夫人温存呢,听到这击鼓声,使得他差点委了,害得他的三夫人差点把他给掀下床去。
而如今,堂下的侯宝所说的话,更是使得他听着有些难以理解。
“禀知县大人,前日,我小河乡的团练三十人正准备计划去王家村查看有无匪患,可没想到,我小河乡三十号团练人员一去往了王家村后,就已是消失不见,小的怀疑是那王家村把我小河乡的团练乡勇给杀了。”侯宝没有瞧见知县大人的不喜,直接开言向着知县以及在坐的诉说起来。
“看查匪患?小河乡地处我华亭县北边,临近府城,难道崆峒山有匪患不成?”那县令一听到匪患一词,心中大惊。
“知县大人,暂无匪患,我小河乡的团练乡勇只是去王家村查看,并非遇上了匪患。”侯宝还是没弄清楚,他这一句匪患,绝对能把这位知县大人吓得躲在床底瑟瑟发抖。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里长,匪患之事,如何能随意传谣言,团练乡勇去一个村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是一天一夜未归,那也不是匪患所为。”此时,坐在一边县丞大声厉喝道。
“回大人,小的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骗你们啊,我小河乡的团练乡勇离去之时就已是说明,当天去,当天回,可如今,已是第三天了,还是未归,那必然是那位王家村的东家给谋害了,而且,那王家村的东家王咕行,养了两条大如虎的狗,咬死人都很正常的。”
侯宝听见县丞的一声大喝,赶紧的补充道。
“两位大人,据我所知,那王家村好像确有两条如大虎一般的大的大狗,伤人那只是一跳即达,咬死人那估计也不在话下的,知县大人,你看这事要不我派人前去查看一番?”站于一边的一位典史,却在侯宝的话一结束之后,赶紧出声帮着说了起来。
至于他说的大狗,估计连毛都没有见到一根,又何来说一跳即达这样的话呢?
只不过,这位典史,本就姓侯,而且,与着那位侯宝同出小河乡,而且,还是侯宝的一位小堂弟。
衙中有人当官为吏的,那行起来事来,那肯定是方便的很了。
更别说这可是大明,哪怕这种事到了后世,也是如此。
随着那位典史的话一落,知县县丞二人又无确凿的证据之下,只得派人前往小河乡的王家村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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