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个路边卖冰粉的摊,坐下,白会长从怀里摸半摸出一文钱递给卖冰粉的老婆婆,给永光买了一碗冰粉。
冰粉用雪山水浸着,老婆婆,用个大瓢舀起一勺冰粉,再放上一勺红糖,用勺子“叮叮叮”将大块冰粉切切成块。端上桌来。
琥珀色的红糖水,水晶似的冰粉块,一口吸入嘴里,冰冰凉凉,甜入心。解渴极了。
永光吸了一口,忍着口水,将碗推到白会长面前,白会长用勺子舀起来,半勺冰粉泡在半勺红糖水里,“呲溜”入口,慢慢回味。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快将冰粉吃了个底朝。
碗底还有一点点琥珀色的红糖水。永光眼睛盯着,不动手。白会长笑了笑,“你都喝了吧。”
“你不喝了吗?”永光问到。
“不喝了,我吃饱了。”白会长答到。
永光得到圣旨,端起碗,昂起头,红糖水一点点流入口中,永光舔了舔碗,又舔了舔舌头,“爷爷,我吃好了,我们出发吧。”
“不着急,我们再等等。”白先生到。
“哦,好的。”永光便继续坐着。
过了一会儿,一架马车停在冰粉摊旁边,走下来几个男男女女,看样子是去锦绣平原购物的。白会长和永光赶紧起来把凳子让给他们。两人站在旁边。
那些人吃的飞快,像是完成任务似的。狼吞虎咽一口气吃完,转身准备上车离开。
白会长赶紧上前对那个正在掏钱付的中年男人到:“这位老乡,是要去锦绣平原吗?”
那人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是老农模样,到,“是啊,怎么了?”
“可否搭个便车,我和孙儿也想去锦绣平原,可我们没钱买车买马。”
那人不耐烦地摆摆手:“我这车坐满了。你们找别人吧。”完上车一溜烟跑远了。
“爷爷,他们真的坐满了吧。”永光见白会长一脸失望,安慰到。
“不知道啊,我们再等等吧,总能等到的吧。”白会长到。
于是两人蹲在路边等着。马车牛车驴车过去了一辆又一辆。可惜没有一辆车愿意载他们。
搞得信心十足的白会长也有些怀疑人生了。
永光渐渐焦虑起来,“爷爷,我们会不会去不了锦绣平原了?”
“算了,我们不等了。走路吧”白会长到,于是两人离开摊,又一起一步一步往前走。
“唉,世道变了,世道变了呀。”白会长一路走一路惋惜的感叹着。
“什么变了呀?”永光问到。
“明月峡的人怎么一个个变得这样冷漠。如果我今不是穿成这个样子。也不会是这种待遇吧。”白会长愤愤不平的道。
“实在不行的话,咱能给点儿钱吧。”永光走不动了,他有点儿担心,如果实在是拦不到车。俩人是不是真的要这样走到锦绣平原去。
“不,我就不信了。我到要看看明月峡还有没有好人了。”白会长给自己较上劲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步子越来越沉重。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渐渐拖不动了。
而那些或豪华的,或普通的各种车辆,在他们身边飞驰而过,还腾起八丈高的灰尘,把他俩呛的咳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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