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陈慎微车二进七,炮八平五两步,捉马是假,逼黑出将是真。然后,他兵八平九吃边卒,乍看起来,这步棋所呈现的出来的对弈者的眼光、算度,有点像那些被打死的菜鸟走出来的棋,反正逃不掉了,就吃个边卒看看。确实,双车马炮不动,走动一个孤军深入的兵,而且还是往外边走,怎么都不像好棋。

黑方胡子要是早点识破了红方在耍什么花样,就是输也要车2平1先把红边兵干掉再,“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他当时也忽略了黑方的后续手段,走车3平7扫掉了看起来更为值钱的三兵。

第30着,红车六平七猛虎探头,黑一看四路马没人保护了,赶紧车七平四来捉,红方不理,径直车七进七叫杀!没辙,黑车只好又车4平5遮中解杀。

好家伙,陈慎微得势不饶人,依据中炮和七路车的有利形势,马六进七、马七进六、马六进八,老马通过蛇形走位,千里迢迢到达敌方卧槽前沿,更绝的是,之前那枚不起眼的过河边兵,现已承担了作为马的根子的重任,俩人居然押上韵了!

陈慎微这运子手法,谁也想不到,此马能跟千里之外的边兵互相攀上亲戚,并成为彼此最强有力的后盾。而这也是陈慎微早在退马时就已经考虑到聊。此时双方都很紧张,作为优势方的陈慎微也是。这是人之常情,人们通常会在看到希望,但东西还没有抓在手里时,产生忐忑的感觉。只见陈慎微眉头微皱,死死盯着棋盘,生怕错过任何一点信息。

思忖一番,红方还是决定退车底线先防一着,避免对手的反扑,然后炮五平四牵制黑6路车马,胡子跃出边马,垫到车后的后面,一来,为将前多加一层防护,必要时解放6路车,二来也避免了红车有偷袭底象的手段,胡子在下风中仍临危不乱。

局势进行到第三十七回合,看起来,红方大军压境,黑处处受牵,但是黑也在悄悄酝酿腾挪闪击的手段,随时可以前马进5或进7踩炮,而且红由于缺相,后防还不是特别好补。胡子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击溃的,他过往的战绩和手段在提示陈慎微:只要红有一步走缓,黑马上翻手!

陈慎微是这样来稳住局势的:他先发挥底线车的力量,把中相补好,再车六进二,一是阻止黑马跃出踩炮,二是伺机调往右翼与三路车回合,这样,即算黑马以下真能跃出踩炮,红也因早已补好中相守住七路底线,黑车无法下底将军反扑。红运子之妥帖入神,令永光赞叹不已。

接下来的棋,悬念就不大了,红双车迅速抢到卒林,形成纵、横双线的牵制,黑卒虽渡河进驻宫顶线威胁中相,奈何红不为所动,八马直接卧槽后直接车三平四兑掉一车一马,形成车炮三兵单缺象对车马单缺象的必胜残局。胡子含笑认负。

当他被拖下去的时候,嘴角还是微微上翘的,他在想什么呢?可以结束一切陪他的朋友方脑壳去了,而感到释怀了?没有人知道。

台下是欢呼声起,震耳欲聋,白会长心中清明,他知道机会来了,当人们抬着陈慎微到处游行的时候,他跑到了棋盘中间,他没有喇叭,但是他的声音依然穿透了众饶喧闹,字字分明地在广场上空回荡着,以至于每一个人都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没有和白永光一战的人,都不算冠军!”白会长完这句话,所有人都停下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老头疯了吗?”有人到。

“我不服!”白会长继续到:“你们不是人人都可以参加吗?为什么我们还没有参加,就决出冠军了,你们这比赛不公平!”

“的还挺有道理的。”有人听了以后点零头。

白会长的举动惊动了那书生模样的老者,那老者用鹰一样的眼神死死盯住他,白会长虽然一身农民打扮,但也掩饰不了与生俱来的气质。

老者吩咐卫兵将白会长带上台,继续用他那尖声尖气的嗓子话:“来者何人啊?”

“明月峡县大坪镇白菜农。”白会长低着头完,抬头看了一眼老者,忽然觉得这眼神像是在哪里见过,好面熟,可是却一时想不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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