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三个回合,杀的永光彻底懵了。
永光站在原地,脑子像烧糊了一般,快棋原来如此可怕,容不得人反复思考,就算能算到100步也没用,十秒必须出子。他唯一想不明白的是陈为什么那么快,如果是慢棋,自己绝对不会输给他。而他那么快的秘诀又在何处呢?
时光仿佛停滞了一般,任凭周围怎样喧闹,永光脑子里一直再想这个问题。
只听人群中有人叫了一声:“精彩!金鹏十八局”,这五个字留在他的脑海郑
陈慎微走过来,摸摸他的脸,怜爱地到:“你是初学者吧?初学就能下这么好,前途无量,不要灰心,以后好好学。”
这句鼓励的话却让永光突然被一股浪潮般的绝望淹没,没错,就是绝望。输棋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曾经引以为豪的象棋,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当中,居然只是个初学者。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输棋已成定局,无力回,白会长仰长叹,老泪纵横,多年未曾流泪的他,再也绷不住了。两位士兵走上前来就要拖人,陈慎微立刻向那老者求情,“军师,看他们爷孙也是穷苦人家,老人年老体弱,孩少不经事,我看就不要再处罚他们了。”
观众们也跟着求情。
老者想了想:“愿赌服输,没有人能意外。”
永光一看,自己输棋了原来是要处罚白会长,立刻炸毛了,“不要打我爷爷,棋是我输的,要打就打我吧。”着拦在白会长前面。
“不行,这孩子太,经不起,还是打我这把老骨头吧。”
“既然都这么想挨打,那好,那就各打二十大板。”老者把行令板“啪”的一下扔到地上,四个人讲爷孙俩拖上台来,就在刚才打方脑壳和胡子的位置上,死死按住。“啪啪啪”永光只觉得大腿上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永光睁开眼睛,眼睛上方的白色纱布蚊帐让他知道自己正躺在床上,虽然全身都没有知觉,但至少还活着,他赶紧转头寻找白会长,只见白会长躺在旁边的床上,一动不动。他想叫他,奈何虚弱地发不出声音。
房间里弥漫着浓厚的中药的味道,有股腐烂的腥臭味夹杂其中,飘荡而来,让人窒息。
永光循着味道找去,床边支着一口炉子,炉子上一口黑色砂锅药罐,盖子用筷子架出一个缝隙,正冒出一股股蒸汽,炉边丢了一地的衣服裤子,已经破破烂烂,满是血污。
气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永光想,不知道被哪个好心人救了,否则爷孙两裙在街头,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永光躺在床上想到的第二件事是从那以后,再不碰象棋,锦绣平原更是不会再来了,因为他认为他的象棋水平其实是拿不上台面的,只能在明月峡县的镇上耀武扬威,换到大都市,就只能算个初学者了。
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不仅输了棋,还害的两人差点客死他乡。
过了不多久,有人进来了,永光发现进来的人是陈慎微,原来是被他救了,但永光依然有点忌惮他,不敢话,装作还没有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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