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仁犹豫半天,还没有考虑好自己的说辞,锦衣少年就已经先替他回答了。

“白泽派你来的?”

“没有!”若仁果断地摇头,“不是!”

“那就没法谈了。”锦衣少年撇撇嘴,对着站在若仁身后的彪型大汉招了招手,“把他裤子扒了。”

“最近有种补阳品卖的不错。”

两位彪型大汉应了一声,走到若仁两侧,直接用刀割断了他的裤腰带。

裤子悄然滑落的时候。

某些丑媳妇毫无防备地见了公婆。

锦衣少年站起身,抽出了一把匕首在半空中比划着。

“是是是是是是!”

若仁马上改口,把眼睛瞪得像铜铃。

尼玛。

要没了啊!

“白泽派你来的?”锦衣少年笑眯眯地又问了一遍。

咬咬牙,若仁颔首:“是。”

师尊肯定会理解自己的吧!

“说说看,他派你来做什么?”若仁能感觉到冰凉的金属触感,挡下顿时有些难以言表。

“师尊派我来与阁主大人交好!”

所幸若仁还算是机灵,一句话脱口而出。

“与我交好吗?”锦衣少年笑笑,“那你可知道你的好师尊都做了些什么?”

若仁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不知道。”

“我想想在他的女徒弟身上折了多少人。”锦衣少年,“前前后后得有二十多个吧……然后又阻止我的正常生意,我卖给人家的傀儡身子毫无作为就废了。”

“你家师尊这个朋友,交的可有点贵。”

“我能说我啥都不知道吗……”

若仁弱弱地问了一句。

锦衣少年依旧是笑脸,走回自己的位子继续吃着肉干:“我猜白泽现在一定很想找人解疑,不然也不会遣你来。

“这样吧,你直接问我就好了。”

“我和盘托出。”

……

闻鹰涧夜里的风更夸张。

按照前世的知识,这种峡谷地形不是风大就是水大。

每当一阵风起,整片峡谷就响起一阵利啸,听起来好像是半空中有鹰在巡弋。

白泽有点难以选择。

闻鹰涧的石洞洞里可没有套间一说。

他现在面临两个选择,一是和卿九分开,两人两个房间。

二是他和卿九挤在一个房间里。

他并不放心把卿九一个人丢在房间里睡觉,就算是在沽酒,卿九也一直是和白落寒同住的。

几乎从没有单独睡过。

在人生地不熟的闻鹰涧就更不可能。

和卿九一起挤一挤他倒是无所谓。

只是不晓得这个小丫头片子会不会闹着让自己讲睡前故事?

会不会晚睡晚起?

会不会有起床气?

会不会蹬被子抢被子?

看看门内理直气壮的卿九,她正噤着鼻子,一手指着门外:“老白!男女授受不亲!”

“我这是为了你的安……”

“嘭。”

没门栓的木板门就在白泽面前狠狠地关上了。

根本不给他一点机会。

算了。

白泽翻了翻白眼,在卿九门前席地而坐。

权当是今晚刻苦修炼。

凑合一晚吧。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擦,这鹰也随地大小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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