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间贵宾房走出后,南羔和亚当仍是没找到变态,而且由于喝了太多的酒,他们俩的膀胱囤积了不少的货,需要如厕。
不过此时伫在男女厕所前的两人陷入了纠结。
“我们是进男厕,还是进女厕?”南羔别过头问。
旁边的亚当衣物和头发稍显凌乱,他被吃了太多豆腐,他用吃人的目光盯着南羔。
“当然是男厕!”亚当恶狠狠的说,如果不是还没抓到那变态,他绝对会把南羔揍得嗷嗷叫。
这该死的家伙,本以为他南羔是为了任务不惜牺牲自我,拥有崇高的牺牲精神,没成想这竟全是生意!
“男厕....你确定么?”南羔挑了挑眉,全当没看见亚当的眼神。
男厕所里的人进进出出,他们提着裤子走出来后诧异的看了一眼两人,旋即露出一抹猥琐的微笑,有的人还想咸猪手,被早就暴躁不已的亚当给重重打了回去,并怒目相视。于是他们把目标转移向南羔,而南羔则嫌弃他们不给钱,自然能躲就躲,绝不给摸。
劳资南羔好歹也是一条条铁骨铮铮为钱折腰的汉子,不给钱还想摸?
呸!
“男厕人太多,我们这装扮进男厕势必引起骚动,到时候被那变态发现动静跑路就完犊子了。”南羔分析利弊,继续小声说:“而反观女厕,只有那么一点点人,我们进去不碍事儿。”
“可我们是男人,进女厕这有辱我们奥诺多塞的荣耀,这不是绅士该干的事情!“亚当低声的吼。
南羔一脸正气:“身正不怕影子歪!”
亚当为之一滞,小声抗议道:“我们女装的时候影子早就已经歪到家了好吗?”
南羔冷静回复:“那就干脆歪个三百六十度,直到歪回原点为止。”
亚当语塞,彻底被南羔的嘴皮子功夫所打败。
半响,他看了看进进出出的男厕,又看了下半响无人进出的女厕,扶了扶额头,深深叹了口气:“唉...听你的吧。”
语罢,两人抬起头,看着男厕旁的女厕二字,呼吸逐渐加深,神色逐渐凝重。
女厕所。
人类上千年的文明当中,无数男人为之好奇,却又不敢半分深入,与宇宙虚空之地并列的两大神秘禁区。
那其中,经常有男人不理解的天地异像频频出现。
那带血的纸巾,究竟是何人所放?那染屎的拖把,又是谁的武器?那不可一世又千万人吾往矣的扫地大妈,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何仅念名字就能勾起天气异象,于网络中使人闻风丧胆?是神秘的东方?还是复苏的帝国?
似乎,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只要是男性生物闯进这神秘未知之地,总能看见那位恐怖存在一手叉腰,一手握着拖把,面露三分轻蔑、三分愤怒、三分娇羞又一分期待的面孔。
所见此幕的男性全如丧家之犬,只能连滚带爬的滚出去,用颤抖的语气向外描绘所遭遇的恐怖之事。
女厕所,男性向往之圣地!
女厕所,男性生命之禁区!
这一刻,南羔亚当二人,决定首开先河,当一回人生中真正的勇士,当一回男人中真正的英雄!
他们勇往直前!
他们无所畏惧!
他们满身荣耀!
...
...
“貌似和男厕所没啥两样,除了没有....尿便池。”南羔一边洗手,一边照着镜子。
同样在旁洗手的亚当沉默点头。女厕内现在除了他俩外,完全没有人,这极大减缓了这名绅士的负罪感。
“唉,那变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住....”南羔又叹了口气。
听到这句话的亚当耳朵一竖,打开水龙后狠狠洗了把脸后,凉爽感扑面而来,他抬头,盯着镜子中正笑歪了嘴洗钱的南羔,心想你这该死的家伙哪儿有半分想抓住变态的念头,全顾着挣钱了......
似是注意到亚当的注视,南羔腆着脸收起钱,正色道:“淡定,淡定,小不忍,则乱大谋。”
亚当扭头冷哼一声,金发如瀑布散落,高挑的身高,英俊的面孔,灯光下,看着他的南羔不自觉楞住,吞了口唾沫,小声道:“卧槽,你女装有点卡哇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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